“当然不是,”温长荣
虽然他知道男人在床上话信不得,却也难免感到高兴。
他忍耐着酸痛转过身来,兴奋地问:“真吗?”
“嗯。”温长荣点点头,顺手把他被汗濡湿碎发捋开,问:“想要中式还是西式?”
“中式可以吗?毕竟……”
……
红色本子放在床头,两人在床上翻云覆雨,那夜他们都格外亢奋,把床褥都弄得脏兮兮。
待酣战结束,乔幸身下床单已经完全不能看,整个人也汗涔涔,手指都不想抬起来。
倒是温长荣‘正值壮年’,做完只从身后将他揽入怀里,与他说起工作上事。
“父亲同意重新接手温家公司。”
“啊?”乔幸彼时累得手指都抬不起来,只顺着本能回答,“那恭喜先生呀。”
那是两人婚后第次。
那天早上他们起去领证,成为真正意义上合法夫夫,晚上乔幸正想他们会儿是去开个夜景房还是开个海景房,温长荣却牵着他手上二楼,就打开乔幸从未见过深色大门。
——要是把床抬出去,这完全就是个高级办公室。
这是乔幸见到温长荣卧室第个想法。
房间虽然宽敞,但只有黑白灰棕四个颜色,房间装修线条简单却极具设计感,让其看起来很是高级,但同时每个转角和设计也和房间主人样,有种难言凌厉与冰凉感,再加上房间里每个东西都摆整整齐齐,每个摆件都严丝合缝,乍看这卧室简直像个古板老绅士,有着股莫名禁欲与不可侵犯威严气息。
“乔幸?”温长荣此时已经坐到床上,见乔幸站在原地半天不动,有些奇怪地叫他。
“啊?”乔幸从回忆中醒过神来,他目光迟钝地扫过床上手臂缠绕着绷带温长荣,又扫过那熟悉黑底白缀床单。
乔幸问:“怎这多年前床单还留着?记得温家这些用品不是季换次新吗?”
“床单?”温长荣仿佛对他突然问起床单感到有些疑惑,闻言男人转头去看眼床褥图案,想到什似,这才转过头来回答,“这是新,不是原来那个。”
“啊?”乔幸茫然,“你买两套样?”
“嗯。”温长荣吻着他通红耳廓,说,“可能会忙段时间。”
“嗯……”
“等事业差不多稳定,们再办次婚礼吧。”温长荣说,“还有婚纱照也得抽时间去拍下。”
婚礼?
乔幸顿顿。
乔幸走进房间时候呼吸都放轻,脑袋里那些乱七八糟也收起来,生怕惊扰到温长荣这片宝贵‘禁地’,殊不知两人刚踏进房门——温长荣就把他连拖带拽弄到床上去。
……嗯。
果然这才是温长荣风格。
西装扣子崩开落到地面,乔幸躺在黑色为底、点缀某种白色果实图案床褥上,黑白两色本该给人予禁欲和冷淡感,乔幸躺上去却被衬得肌肤越发透白,加上动情时酡红两颊,让整张床都变味道,那边温长荣看着他眼睛眯眯,连衣服都没脱完就扑上去。
乔幸开始还想温长荣真是厉害,在这种这性冷淡和充斥着禁欲感房间都能发情,后来发现黑色会将滴落每样东西都衬得越发明晰时,他才彻底明白温长荣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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