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柏沉故太能折腾人,附上酒精加持,他在浴室里时就累得昏睡过去。
等他半夜醒来时,对方睡得正香。
时寻却兴奋得难以继续入睡,他唤几声柏沉故都没理他,于是就开始收拾房间,为明早做准备。
只可惜,他早上被老师叫走。
要是早知道柏沉故变成现在这种性子,他就不该管那地狼藉,,bao力把人摇醒继续搞才对。
“阿寻,别躲。”
柏沉故按着他胯骨向下压,强硬地禁锢着他行动,阻止他向外抽离。
不甚明亮感应灯不断点亮又熄灭,间歇地勾出交叠人影。
时寻隐忍地咬住柏沉故肩膀,力道咬合到半却霍然松开,转移到自己腕臂上。
强烈刺激冲击着神经,他压着干痛嗓子,嘶哑地闷哼声。
湿滑舌尖猝不及防地扫过。
柏沉故周身震。
“时……”
他来不及拒绝,触感碰即离。
便宜占完,时寻摆烂地向后仰。
可时寻却迷迷糊糊地“唔”声,直接伸手环住他颈项:“你回来……”
副驾门敞开着,夜风从柏沉故身后穿过,擦过两人贴近皮肤。
柏沉故冷淡地应声,试图解除时寻黏黏糊糊肢体接触。
时寻却不肯松手:“你就是不在乎,才会这晚回来……”
“渣男。”
他昨晚去医院接柏沉故下班,却在医生办公室
走去。
几个护士见鬼似面面相觑,气氛时安静得诡异。
直到柏沉故抱着人进电梯,护士们才炸开锅。
“那是柏医生吗?”
“是夜班值太多,眼花吗?”
反正现在他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时寻吞咽着干涩喉咙,揉动自己受苦手腕。
从惋惜情绪中抽离后,时寻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正处在个陌生环境里。
他“噌”地下从床上弹起来。
这种装修风格……是柏沉故家里?
真实疼痛唤醒时寻。
他猛地倒吸口气,耀目阳光压在眼皮上,打碎虚无梦境。
时寻松开嘴,移开莫名其妙钻进他嘴里自己手腕。
他好像梦见酒店那晚事。
说起来有些遗憾,那晚他和柏沉故温存时间其实不长。
柏沉故眼疾手快地稳住他身体,保住他浓重睡意。
柏沉故注视着靠着头枕呼呼睡去时寻,低声叹口气,轻飘飘地关上车门。
·
时寻在摇晃。
像是脚跌空陷进云层里,整个人都被绵密荷尔蒙包裹着。
他轻哼声,脑袋重心不稳地向前沉,他嘴唇贴近柏沉故脖颈和肩膀连接处,口咬下去。
柏沉故咬住牙关,知觉与记忆里某些画面悄然重合。
想象中牙齿咬合刺痛却没有出现,只有两片温热紧紧贴上他皮肤。
时寻唇瓣翕动,似乎在说话。
柏沉故听不清他在说什,只有细细震动顺着皮肤传来,无遮无拦地侵蚀着他防线。
“是谁说柏医生向只谈病例不谈感情来着?”
“孩儿们,人间铁树开花啊。”
从办公室到楼下停车场距离不近,柏沉故始终保持着同姿势,力图不晃动。
但放时寻到副驾上时,人还是醒。
柏沉故迅速将安全带插入卡扣,拉开与时寻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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