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母也不急躁,只是静静地把时寻照片推到他面前:“这个也不行?”
他们距离不近,他又是在车里,自然听不见他们在说什。
那天后,柏沉故性格就发生翻天覆地变化,母亲尝试很多办法,但都无济于事。
仔细想想,切似乎就是从那时候开始。
柏向元有点反应过来,他小幅度地抬起手,指向门外:“嫂子不会就是当年那个想留下哥人吧?你撮合他们结婚也是因为这个?”
柏母“嗯”声:“不过,本以为他俩只是因为你奶奶事不得不分开,可现在看来,好像是那时还发生别事,才让你哥到现在都在钻牛角尖,还跑来怪多管闲事。”
柏向元低低地叹口气:“当然记得,不是也起去吗?那时候奶奶身体不好,想落叶归根,可又舍不得们俩,就问们愿不愿意起走。
“那时候哥没几个月就要高考,转校也不是小事,他也直没表态,可忽然有天他就同意。再后来,咱们三个起去翎城待几个月,哥高考结束那天,奶奶也去。”
回忆半晌,柏向元才讷讷地问母亲:“不过,这和嫂子什关系啊?”
柏母无奈地叹口气:“那你对们离开那天拦小沉那个男孩子还有印象吗?”
柏向元眨动眼睛,模模糊糊地回忆起点。
柏向元关上门后,马不停蹄地回书房。
柏母兴奋地问小儿子道:“确定锁上?”
柏向元连连应声:“锁。”
“不过,”柏向元干笑两声,“真没事吗?哥不是才说过别搞这些事吗?”
柏母摇头:“没事啊,反正门又不是锁。”
“会不会是搞错?”柏向元提出另种可能性,“或许他们以前就是普通朋友呢?”
柏母摇摇头,坚定道:“不会,你哥要是不喜欢小寻,是决计不可能答应这门婚事。”
数月前,柏母无意间得知时寻要成婚消息,立刻就飞趟津松。
她知楠漨道柏沉故没有时间,便开门见山地问他有没有结婚打算。
不出意料,柏沉故当场回绝。
说来也奇怪,搬去翎城那天,他们原计划是上午出发,可柏沉故却硬是在房间里空坐到傍晚,无论周围怎样嘈杂,他始终毫无反应。
谁也不知道柏沉故那天到底在隔着玻璃窗看什,直到落日迟暮时母亲又催他遍,他才终于拉着行李箱走出家门。
窗前,洋桔梗身上披被阳光彻底散尽,浅淡紫色吞没于阴郁之中。
柏向元嫌哥哥走得慢,干脆先上车。
等半天人还没来,他疑惑地从后车窗瞧去,却看见有人抵住柏沉故行李箱,试图挽留。
“?”柏向元双目圆睁地看着母亲,“妈!没有你这过河拆桥!”
柏母笑着对小儿子招招手:“想什呢?妈又没叫你背锅,你想想,你哥刚才话是不是直在和个人说?他又没和你说,你锁门他也没办法,再者,你哥什时候对你动过手啊?”
听完母亲话,柏向元竟觉得十分有道理,忐忑心也因此受到安抚。
他这才想起之前母亲承诺:“那……”
柏母心领神会地示意小儿子坐下,问他:“你哥高三下学期转去翎城事你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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