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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沉入地球 > 第25章 Exit

第25章 Exit(4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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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话你也信?”

年总有天是你生日,礼物是留给那天。”

“好吧。”程声妥协,他条腿矗得笔直,条腿瘸着,看起来有些滑稽,他不甘心,还要接着问:“你从哪儿买?这张碟五月份才在日本发行,你哪有钱买这个?”

张沉站在阳光里,轮廓线上淡淡层光,以往那副总不大高兴样子在此时消失得彻彻底底,他说:“摩托卖二手换也没什能给你。”

这张专辑后来拿大奖,每个九十年代摇滚乐队专辑盘点中都有这张碟,它被程声放在书包里、桌子上、飞机行李架、公司电脑柜、车载CD机,里面十二首歌程声却首忘,后来已经记不清这张专辑在唱什,只记得里面有首歌里唱,擦干你眼泪,今天们就要私奔,无法独自逃亡,为俩唱支歌吧。

下就撕裂般疼下,但他还是不停地走。他觉得自己就像童话故事里那条拿鱼尾换双腿小美人鱼,为个世界人执迷不悟地往刀刃上跳,刀刃。

程声在这种痛感中明白,这种事辈子只可能做次,他再也没有力气和胆量对下个人这样。

就在他快要走到小区大门口时忽然看到个熟悉身影,那身影瘦瘦高高,挎着个程声熟悉黑书包慢慢朝他走来。

两个人在阳光里越走越近,那人显然早就看到程声,但脚步还是不慌不忙,就像那人平时德行样,天塌下来依然副无所谓样子,没人知道他是真无所谓还是假无所谓。

等走到程声面前,他从自己包里拿出张蓝白色封面碟,上面印着冰封道路、蓝底黑叉标志、模糊人影。

“这两天都在忙家里事,抽空给你补个生日礼物。”

程声还盯着这张专辑封面看很久,他当然认得,是五月才刚发行张碟,Radiohead《OK?Computer》。

张沉见他傻愣愣盯着自己手里这张碟看,既没接过去,贫嘴也没耍起来,先开口解释:“你们玩乐队人不是最讨厌流行乐吗?就选这个。”

“不是……”程声终于回过神,不可置信地问:“你怎知道那天是生日?”

“你那天晚上说梦话,还说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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