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学钢琴?你为融入上等社会就这努力?你是不是被你从前那个相好蛊红眼?可人家是什家庭你是什家庭?你怎就没点自知之明?”
张立成又想起码事,仰着头晒太阳,悠闲地说:“可就这样,好多姑娘喜欢张沉呢,因为他搞些破音乐,还遗传他妈妈脸,你们这些文化人不知饥饱就搞些神神叨叨东西,真是脑子有病,有个甚至追到这里来找,说自己为爱情坐十几小时火车才找来,看着她想,这漂亮个姑娘怎会喜欢张沉?所以对她说,姑娘啊,你看儿子像是能跟人产生爱情人吗?他现在怕是连人类都不喜欢。”
旁边程声胳膊开始打哆嗦,央求着:“别说,求求你,别说。”
张立成转头拿那副骨碌碌上下转眼睛打量程声,又问:“那你和儿子谁是干谁是被干?还是换着来?”他琢磨着,看程声消瘦身体许久,像是恍然大悟:“你这瘦,又不如张沉高,肯定是你被干。”
他又瞧上程声脸,想到他家里,好像在某些方面扳回局,点着头感慨道:“张沉搞同性恋能搞到你这样也不亏,儿子太好强,什都要最好,哪怕搞男人也要搞最好男人。”
程声腾地站起来,想往出走,可紧接着外面门微弱响声,张沉拿着缴费单走进来,脚步声很轻,很温柔,程声听着这样声音怎样也无法把刚刚张立成话和张沉联系在起。
屋里瞬间静下来,张立成靠着轮椅背佝起来,闭上眼抿起嘴,悠然自得晒太阳。
张沉看着对面身体止不住打战程声,走过去拍拍他肩,轻声问:“你怎?”
“没事。”
张沉知道有事,却没问什多余话,最终只拍拍他肩,说话语气放缓放柔和,“跟你说别来,你非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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