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福泰道:“偷吃师父给福康留糕点,福康生气不叫在房里歇着,把赶出来。没有地
“瞧着应当是头回见。”
姜善沉吟片刻,道:“既然你现在在清竹轩伺候,往后就不要把他事情告与知,他若知道,心里会有个疙瘩。”
三秋摇头,“三秋始终是师父徒弟。”
姜善笑笑,没说什。
三秋站到姜善身边,给他打扇子,问道:“师父,你素来不爱管闲事,怎这次对那位公子如此上心?”
姜善抿抿嘴唇,道:“那就只留三秋个?只是三秋性子闷,不爱说话,若是冲撞公子,还请公子多担待些。”
“姜管家不用那客气,”云献道:“你与三秋恩情,云献都记得。”
话说到这里,又没有什好说。他们俩个男宠,个管家,本来也不该有什交集。何况云献满身秘密。
“天色晚,”姜善道:“公子还是回去歇着吧,姜善不打扰。”
云献目送姜善离开清竹轩,脸上笑倏地便消失。他身上很疼,剜掉新肉还没有长好,就这几个小小动作,他都疼浑身哆嗦,也难为他还能笑得出来。
清风吹过竹林,簌簌作响。姜善没有说话,忽然听见云献问道:“姜管家,你为什要救呀?”
姜善心头跳,抬眼看去,只见云献睁着双凤眸,眼中纯良,好像是真很疑惑为什姜善救他。
“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姜善道:“既然看见,哪能视若无睹呢。”
云献勾起嘴角,“姜管家信佛?”
“算不得多虔诚。”
姜善抿口茶,道:“总归闲事已经管,救人救到底,也算积福。”
又过几日,云献身子渐好。慕容浥不知道从哪给他寻些紫檀,云献整日里雕磨,不晓得在做什。
三秋拎食盒回来,屋里闷热,云献索性就把饭食摆在廊下。姜善管着厨房,不曾短云献和三秋吃食。三秋不肯与云献同桌,云献就道:“能有如今吃食,是沾你光,怎好再叫你吃剩下呢。”
三秋说不过他,只好同他起用饭。
这边刚用完饭,福泰就在门口探头,三秋过去问道:“怎?是师父有什交代?”
过日,姜善又请慕容浥给云献瞧病。三秋来找姜善,道:“慕容先生说,只要云公子不再烧,就没什大碍,余下就是养着。他还开新方子,只是方子之中多是贵重药。”
姜善拿过来看,人参阿胶之类日就要两,莫说寻常人家,就是般官宦之家都未必吃得起呢。
“不是什大事,过会儿子去找王溶,叫他匀出来些。”
三秋道:“还有事,今日慕容先生来,云公子同他说好阵话儿,没在跟前,什也没听着。”
姜善顿,问道:“他们之前认识?”
云献垂下眼睛理理衣袖,“就不大信佛。”他抬起头,笑问:“听闻信佛人,心里少烦忧无妄念,是不是真?”
“兴许吧。”姜善抄着手道:“看看佛经确实可以静心凝神。”
“有机会也试试。”
姜善笑笑,道:“公子这院里有些简陋,稍后挑几个人过来伺候吧。”
“不劳烦。”云献道:“喜欢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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