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吗?”王溶像抓着救命稻草样抓着姜善。
姜善答他,“当然是真,所以你得快些养好身子啊。”
姜善没有云献那样出口成真本领,王溶连病十几天,端玮次
云献笑问:“你就不怕她趁机把你架空?”
姜善哼笑声,“在王府经营这些年,她要是这快就能架空,倒还服她。”
姜善甚少这讨厌个人,瞧他说话,倒像是在为自家人鸣不平似。这就像是小孩子之间玩闹,他小伙伴与旁人吵架,他就帮着自己小伙伴不搭理那人,好笑又好玩。
云献忽想到什,问道:“端玮呢?”
“二公子?”姜善想想,道:“似乎新夫人还能听得进去二公子话,不过到底有限,新夫人主意可大着呢。”
开春天气也不见回暖,风吹过来依旧冷飕飕,后又下场雨,才开杏花被雨打七零八散,平添几分凄寒。
后半晌姜善直待在清竹轩,云献不在,只他自己,歪在榻上对账本。炭盆里点着红萝炭,焚着清雅香。约摸掌灯时分,云献带着身寒气从外头回来,姜善上前,接过他披风,给他倒杯热茶。
云献问道:“怎这会儿来?”
“早就来,在你这里待半晌。”姜善道:“后院闹得厉害,不想往前凑。”
云献换衣裳坐在榻上,问道:“怎说?”
云献笑,“端玮久经风月,又生得张好皮相,总不会连个小姑娘都哄不住。你且看吧,府上就快平静下来。”
云献猜是对,没过多久,姜善就看见端玮同李氏女同去给王妃请安。李氏女姿态虽还透露着高傲,到底规矩没有错。她也放下管家权,只留小部分,没有继续在府中大动干戈。从王妃院里离开时候,端玮同新夫人并肩走在起,看上去感情很好。
只是这份模样落在王溶眼里,无疑是杀人诛心,本来快要好身子生生呕出口血。
姜善去看他,王溶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他紧紧拉着姜善手,“不怕被那李氏女为难,训斥也好,罚跪也好,从前在宫里什苦都吃过,没有什挨不过去。只怕他不要。”
姜善心酸不已,只得好言安慰王溶,说二公子不是个薄情人,兴许他也有他不得已。
“还不是那位新夫人。”姜善在云献对面坐下来,道:“她来便将管家权要过去,日日叫和王溶去她跟前立规矩。三姑娘要预备着说亲,年前就在学着管家,这下好,什都摸不着。还有王溶,王溶本就不喜欢她,两人在块总没个好脸色。前几日她罚王溶在西廊上跪三个时辰,倒春寒天,在冷风口吹三个时辰,回去王溶就病起不来身。”
“她这般行事,府上人没说什?”
姜善哼声,“头先还有个每日晨昏定省,后来她也不来,说是对王妃孝心不在这上头。王妃气训斥她几句,转天王爷就被参本。你说,这叫什事。”
云献抚着茶杯边沿,“真是稀奇。”
“王妃已然不再理她,几位姑娘都避得远远,王溶又病,跟前只剩下。不想往她那里凑,索性告假,府上诸事,随她摆弄吧。”姜善说着,划拉几下算盘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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