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献跟着姜善去,陆商回头,看到站在边,不知道在想什尚意诚。
“尚大人,”陆商道:“有劳你跟锦衣卫走趟。”
尚意诚点点头,姜善冰冷手触感仿佛还留在他手心里,犹豫会儿,他问道:“他·····是说姜厂公,他不会有事吧。”
陆商看他眼,淡声道:“这不是尚大人应该关心事。”
尚意诚张张嘴,句话都没说出来。
尚意诚看去,只见端献大步走过来,素来带笑张脸遍布霜寒。他看见尚意诚身边无知无觉姜善,目光倏地缩瞬,浑身煞气,几乎叫人不敢近身。
相比于慌乱尚意诚,端献十分冷静,他伸手探探姜善脖颈,摸到跳动血管,问尚意诚,“伤到哪儿?”
尚意诚满心里都是生死不知姜善,说话也颠三倒四,“可能是肋骨断,也可能是伤到肺,他直在咳嗽。还有腿,腿也走不路。”
端献听他说着,小心翼翼将姜善抱起来走到外面,“叫慕容浥过来。”
那边慕容浥背着个药箱过来,简单给姜善外伤包扎起来,手在他身上摸索会儿,道:“大约是肋骨断,他没有发起高烧,那就没有伤到肺。不过看他现在昏迷不醒样子也不容乐观,还是先回去。”
夜渐渐深,姜善惨白着张脸昏睡过去,尚意诚倚在洞门口,看着火不敢睡觉。姜善睡很不安稳,眉头紧紧皱着。尚意诚凑到跟前看看,他额头有些烫,但不像是高烧。尚意诚不知道如何是好,只好把自己外衫盖在他身上。山里夜很冷,他们两个人都穿很单薄,尚意诚往火堆前靠近些,就这辗转难眠过夜。
天边微亮,尚意诚用叶子盛些水回来。他小心走到姜善身边,推推他,“醒醒。”
姜善毫无反应,尚意诚又推推他,只见他毫无知觉,双眼睛紧紧闭着。
尚意诚手颤,水洒在地上。
“姜···姜善?”尚意诚出声才发现自己在颤抖,眼里是肉眼可见慌张。
博山炉中安息香袅袅散在屋里,姜善从片蒙昧之中醒过来,身上疼痛就像潮水样缓缓漫上来,姜善咳两声,疼痛愈发鲜明。
“
慕容浥抬头,“伤到骨头,行动务必平稳些。”
端献点点头,即刻命人将姜善送回去。
陆商带锦衣卫人搜山,见找到姜善,便到端献面前回话,“刺杀人抓到四个,个自尽,其余人等不是死就是跑。”
端献站在片荒野之中,玄衣上龙纹狰狞仿佛要活过来,片艳阳里,唯独他声音字句,冰冷不已,“给朕仔仔细细审。”
陆商深深吸口气,低下头,拱手称是。
尚意诚跪坐在姜善身边,摸到他手冰凉,“你不会···不会是死吧,姜善,姜善!”
尚意诚慌不得,紧紧攥着他手,仿佛这个冰冷手能给他多少勇气似。
阵嘈杂声音从远处传来,尚意诚望着树洞门口,大喊:“有人吗!们在这里!”
他又回头望着姜善,“你快醒醒啊,有人来找们啦!”
姜善依旧没有任何反应,尚意诚急眼睛都红。正当他手足无措时候,树洞门口忽然有个人影挡住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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