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言拿着包装袋,原先心急火燎情绪淡,眼睛先是眨,又是眨,睫毛煽动间,庄辰栩在他视野里十分清晰,四周景色反而黯淡无光。白衬衣融暖洋洋晨光,端正五官笔画得像工笔描,从原本清冷里透出暖意与亲切。他胸腔鼓胀,按捺不住地突然转身拥抱眼前人下,双手在后背交叠,手臂发力紧紧搂住,肋骨撞击上肋骨,“辰栩,你能回来太好。”
庄辰栩措手不及,几乎是被狠狠拉入个怀抱。而没有等他反应过来,柏言已经松开他,抓着早餐,推开车门从车上跳下去,“先走!”
说话时,脸颊还红扑扑,眼眶似乎积蓄很浅雾气,然后很快地转身,所以并没有看清。
庄辰栩坐在车内,动不动地看着柏言背影消失在从四方涌入人潮中。有瞬不知道作何反应,今夕何夕。
很久以后,他才向前坐直身体,发动汽车,离开医院大门。
。只要庄辰栩严肃,他总显得很听话。就这抬着头,能看到庄辰栩专注地盯着自己口腔看,让他开始不好意思,脸像烧着般发烫,甚至担心早上洗脸刷牙不到位,还留有什瑕疵,最怕是宿醉后有口气。
手又捂上嘴,往后退点,“昨天可能吃火锅烫着,早上照镜子时候嘴还有点肿,舌头也有点疼。牛奶其实不是很烫,可能是碰到伤口。”
柏言看庄辰栩真着急,就为他开脱解释。却没想到这话说完,庄辰栩眼神向上抬,正和他对视,突然意味不明地眯眯眼,原先掰着他让他张开嘴手也松开,反而去碰他嘴唇破皮地方,“真是吃火锅烫着?肿成这样,像被亲。”
柏言莫名觉得这眼神有些陌生,他眼睛眨眨,缩下脖子,姿态狼狈地从他手中挣脱出来,“你瞎说什,昨晚不是直跟你们在起吗?”
庄辰栩收回手,身子也站直,微微点头,“是这样。可你怎知道你喝醉都干些什?”
早上下车时,干这件荒唐而十分感性煽情事,段时间内,柏言都有些恍恍惚惚,脸上温度消退不下去,开回时被点两次名才回过神。好在他工作是绝不允许他三心二意,马虎糊涂,不过两小时,他就把个人情感抛诸脑后。
上午结束得早,他准备打饭回来吃,这样可以在办公室小打个盹,结果跑太急,导致他在下楼梯时扭伤脚,三层台阶脚踏空,不仅摔得尾椎骨仿佛四分五裂,脚也疼得压根站不起来。
路过护士推来
柏言皱眉,将信将疑,“不会吧?他们都说酒品很好,喝醉从没撒过酒疯。”
庄辰栩耸耸肩,就不再多说。“快点吃吧,还得送你上班呢,当心迟到。”
柏言这才反应过来,看表,瞬间大惊失色,“靠,真要迟到,不吃,辰栩你快点!今天早上科里还要开大会呢,要是迟到,主任不知道怎罚!”说着人已经飞快地冲去拿包和外套,就到玄关去穿鞋。
所幸庄辰栩家离医院近,柏言下车时候时间刚刚好。
临下车时,庄辰栩拉住他,从车暗格里拿面包和酸奶塞他怀里,“你早上没吃多少,这些拿着,饿垫垫肚子,免得中饭又到下午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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