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三个A!”
“管上,仨2!”管声猛地甩下三张牌,嘴角挑,“还要吗?”
“你还剩几张?”范锡遮住手里牌,小心地瞄着男人。
“多着呢,不够报。”
他又瞄向牌堆,盘算男人手里剩什牌。小王还没出,不过自己有四个5。管声按住牌堆,微微瞪他眼。他讪讪地收回视线,出对4。
“以前拿爸弟练,”管声脸上得意和苦涩参半,“家贫,他俩头发又长得特别快。”
“还以为,你会给剪成丑八怪。误会你,抱歉啊。”范锡歉疚地抱抱拳。
“每天都得看着你,当然要把你弄得好看点,本来就不怎帅。”管声吹去剪刀上头发渣,“不像,能驾驭各种发型。”
之后,他让范锡举着口琴,自己修剪头发,勉强修成正常人模样,不会被误以为是从精神病院逃出来。
当夕阳沉入海底,岛上因那个拉黑屎家伙而变得危机四伏。
怪医,“乖乖坐下,会让你比现在可爱得多。”
“不,不要……”范锡拔足就逃,几秒之后,就已经在几十米开外。管声很记仇,绝对会把他剪成只妖怪。
“范小粥同志,你在违背共同纲领,破坏团结!”管声没有追,也知道追不上,站在原地高喊,“你逃跑,是因为你认定会报复你,可分明什都还没做。你这样,是对人格恶意揣测和贬低。”
范锡止步,哭笑不得地回头:“你那张破嘴真能扯!”
“破嘴?去年,网上评选‘女孩子最想吻男星’,这张破嘴排第!”管声勾勾手,“快回来承认错误!”
这副扑克牌,是用直升机操作手册内页叠成,又用笔和红花汁液绘制图案和数字。纸牌虽有限,乐趣却无穷,除最基本玩法,还能炸金花、钓鱼、升级……
这把,范锡输。他伸出早已泛红手臂,管声并起右手二指,笑着哈口气,狠狠抽下去。他揉揉痛处,愤恨地眯眼:“接着来,你给等着。”
过会儿,他又输,这次管声选惩罚是弹脑门。男人夸张地活动着手腕,嘴角噙着狞笑,按住他头,携山崩地裂之势猛然弹指!
“咚”声脆响,像弹在熟
他们默契地对视下,你挑柴来牵狗,并肩向礁石山走去。起初是范锡挑着柴和水果,步履稍显沉重。见状,管声主动接过,嘴上却说:“不喜欢牵着这只笨狗。”
他们先在山洞口附近缓台拢起篝火,然后开始丰富多彩夜生活。
“很大吧,要不要?”管声漆黑眼眸如两方深潭,含着笑意直视范锡。
“想想。”后者唇瓣轻抿,欲拒还迎地搓动着手指。
“痛快点,要不要。”
对峙片刻,范锡磨磨蹭蹭地走回去,故作爽快地说:“剪吧剪吧。”
他席地而坐,表情决然,任由宰割。
剪刀在耳边咔嚓作响,不知是有意无意,管声几次三番拨弄他耳朵,还悄悄观察他反应。他装作没感觉到,心想:他该不会要照着耳朵来剪子,先用假动作麻痹?
许久,管声解开围布潇洒抖:“完活!”
范锡急忙摸摸,又去照口琴,意外发现自己发型十分清爽,点也不难看。他脸上忧色扫而光:“声哥,你手艺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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