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焰双眼似冰。
他记起半年前那天,他兴冲冲地、兴奋、忐忑地去表白,他认为陆辞是早就知道他喜欢他,也认定对方是喜欢自己,然而话说出口,看到却是陆辞怔愕又为难神色,说出大番站在他立场客观存在难处,秋焰抱着理解他心态听半天,最后才听懂原来是拒绝。
又过夜,秋焰才真明白陆辞在因为什拒绝他,这理由十分冠冕,十分客观,十分令秋焰愤怒,被欺骗却又无处对证感觉烧得他彻夜难眠,半夜起来改职位填报。
去他检察院,特跟你桥归桥路归路。
(几点备注在作话)
纸巾给他擦桌子。
陆辞把那张纸巾按住说:“擦过,干净。”然后抬头皱眉说:“你是不是要气死?”
秋焰笑慢慢僵住,又慢慢褪去,他记得自己申报司法所工作理由,那时心塞和赌气此刻依然清晰地盘亘在心间,他面色冷下来,把那张纸巾揉揉丢进脚边垃圾桶,淡声说:“司法所不好吗?在你心里比不上检察院高贵是吗?”
陆辞眉头更拧:“是这个意思吗?……”
他也梗住,秋焰冷眼看他,觉得他甚至比自己还生气,心里涌起丝荒谬。
陆辞明显还在气头上,说:“那天话,你是不是理解错?记得那天咱们聊得清清楚楚,有苦衷,你也说你能理解,怎转头你就把检察院工作报考给换成司法所?还能瞒着半年?骗说已经录取,今儿兴冲冲地早去单位等你,结果告诉入职根本没你这个人?还是找人查系统才知道你竟然去司法所,你在开什国际玩笑?!”
不知道应该怎描述心里感受,秋焰只是觉得,自己心里原本有些些内疚——因为隐瞒和欺骗这大件事而产生内疚,正在飞速流失,那股还堵着气正迅速回流,替代这些内疚。
他冷静地说:“没理解错,那天你拒绝理由,不就是咱们以后在个单位,谈恋爱也不能见光,你不能让你领导同事知道你是同性恋。”
他盯着陆辞:“这不正好,不去检察院,们不在个单位,哦,放心,也不会拿着个来当筹码要你跟在起,这都是自愿,你又有什可埋怨?”
陆辞瞪着他,双眼似要喷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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