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站起身,朝着孟言行个拱手礼,“如此,虞清先谢过殿下。”
孟言忙站起来扶他,“跟
“殿下不如先放开?们坐下来详细说说。”虞清举起自己被抓住那只手在孟言面前晃晃。
孟言忙松开他,险些闹个大红脸,他摸着耳朵干笑两声,从屋子里搬把椅子出来,在虞清对面落座,“你有什办法说来听听。”
“打算离开这里,离开皇宫。”虞清说。
孟言大惊,“什?这怎可能。”
虞清伸手探探小火炉上酒壶温度,拿过个酒杯给孟言倒酒,面说:“自然不能堂而皇之地出去,后宫里只有种人能离开这里,那就是死人。”
除夕夜宫人们不是在主子跟前伺候,便是在自己耳室里吃酒,孟言路再没遇见别人,直接进重华宫。
虞清自然还未入睡,他和去年样,人桌坐在廊下,旁边难得烧个小火炉,温着壶酒,淡淡酒香飘来,孟言闻出是他捎进来杏花白。
虞清已有些微醺,半阖着眼,听到动静睁眼见是孟言,略感意外,“大过年,怎不陪着蓉嫔娘娘,到这里来做什?”
看着他这幅慵懒样子,孟言心里头怒火更甚,走过去居高临下看着他,“你倒悠闲,是不是知道要从这个破地方出去所以很开心?”
他话音刚落,虞清原本还带着笑意脸瞬间沉下来,他抬眼冷冷看着孟言,将酒杯重重搁回小桌上,道:“你说开心,那便开心吧。”
“你要假死?”孟言立刻明白过来。
“不错。”虞清道,“自幼吃桃,便全身起红疹,手脚肿胀,过天又自愈,连大夫都诊不出原因。殿下这几天每日想法子给送些桃子进来,到时候赵太医见发病,自会向皇上禀明得时疫,如此病重半个月,殿下再准备份假死药,正好拿时疫为借口,就说病死,送出宫去百。”
孟言听着这倒是个可行法子,担忧地问:“可这样,真不会对你身体有损吗?你可别唬。”
虞清缓缓饮口酒,“应当会有些损伤,不过于性命无忧,如今这是能想到最好法子,若是单纯装病,怕是瞒不过去。”
“好,这些来准备,宫外也会并打点好,今日父皇封为淳王,也赐府邸,你出宫后,便可在府中安置。”
说罢站起身欲走,却被孟言把拽住手腕,孟言酒气上头,说完就后悔,拉着他道歉,“错,不是这个意思,就是急,看你样子也是早就知道,为何要瞒着,你不着急吗?”
“急又如何,他若真有此意,还能抗旨不成?”虞清回过身看孟言,想抽回自己手,却被孟言紧紧拉着,纹丝不动。
虞清实在太瘦,孟言握着他手腕,能清晰摸到骨头轮廓,心里没来由就阵心疼,又看着虞清这样神情,便下意识抓更紧些,放低声音,“只要你不愿意,总能有办法,只是你千万不能做傻事。”
虞清微愣之后,忍不住轻笑出声,“殿下急匆匆跑来,原来是怕做傻事,这个你尽可放心,虞清暂时还不想死。”
“那你可有法子?”孟言皱着眉,“父皇最近心情好像很不错,难保不会突然下道圣旨,到时切可就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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