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清要躲着孟言逗弄,又要照顾他身上伤,实在是累够呛。
京城这边,皇上因为粮草被劫事几天都黑着脸,周遭伺候服侍人个个打起十二分精神,不敢行差踏错半分,生怕不小心,怒火就烧到自己身上。
孟承直在喊冤,说那群劫粮草山贼和自己没有关系,可是皇上并没有听进去,若不是他不按照规定官道运送,粮草又怎会被劫。
孟言身受重伤消息紧跟着粮草事情前后递到皇上跟前,皇上看过后,雷霆大怒,他用力将折子摔在孟承脸上,怒道:“你两个哥哥都在前线奋力杀敌,你大哥还受重伤性命堪忧,你不帮他们也就罢,居然还想着拖后腿,你难道想弑兄不成!”
弑兄后面跟着词便是弑父,皇上虽只说半,孟承却当即吓个半死,跪着爬到皇上腿边,嗑着头道:“儿臣绝无此心啊,儿臣纵有天大胆子也不敢生出这种大逆不道想法,父皇,儿臣冤枉!”
“你怎想到永安侯会通敌?”孟言仍觉得有些震惊,永安侯此人虽然阴险狡诈,但是他女儿是当朝皇后,扶持又是名正言顺储君,何以会想到去通敌。
虞清道:“们来第天他对身份就十分好奇,可是当天晚上却并没有来打探身份,可见有更重要事要做,当晚正是夜袭计划执行第天,结合后来薛同说驷水寨似乎早有察觉提前防范,便猜想或许是永安侯忙着给敌人通风报信而忽略,包括后来他将你关在城门外,也是想给羌族个态度。”
虞清说罢想想,又道:“想他大概是答应羌族什交易,许他们些好处,然后在他们助力下,让太子殿下提早登基,到时他是拥立新帝功臣,自然而然便是摄政王。”
孟言唏嘘道:“若真是这样,孟翊那个草包还不是被永安侯玩弄于手掌之中吗,他可真是狼子野心,但是即便有证据,这件事也不该由们去揭发吧?”
“没错,若是由们去揭发,以皇上多疑性子,只怕要连你起怀疑。”虞清将信件收好,“等薛同战胜归来,便是有功之臣,这件事由他去禀告皇上最为妥当。”
“你冤枉?难道说兵部私自更改运送粮草路线却不告诉你?朕不信他们有那个胆子!”皇上脚踢上孟承肩膀。
这场战争皇上开始本来就没想过要打,可是如今既然已经开战,他自然是希望举获胜,他把
孟言听半天,品出点别滋味来,他歪着脑袋看虞清,“你就这有把握那个薛同能战胜归来啊?”
“羌族失驷水寨这个后盾,军心已散,不宜久战,薛同不是孤勇之辈,想来不会有很大问题,怎,你不想们打胜仗?”
孟言梗着脖子,“当然也想打胜仗!”说完看眼虞清,之后耷拉下两个耳朵,小声补充道,“可更想这场胜仗是由打下来。”
虞清忍住笑意,以长辈姿态摸摸孟言头,“你也打胜仗,咱们言儿比起别人毫不逊色,心中你时当之无愧英雄。”
孟言立刻喜笑颜开起来,拽着虞清在他身边躺下,名义上说是商量下永安侯通敌事宜,实际上却在虞清身上窸窸窣窣地动手动脚,毫不顾忌自己身上还缠着厚厚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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