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杀刘霈家七十二口,只是这件事,就不该留他这久,只不过们没什证据……”顾潋看向姚永昶,“姚永,你觉得呢?”
屋里所有人都坐着,就姚永昶个人站着,荣英瞧见,问道:“姚大人,你站着做什?”
姚永昶冷笑声,“喜欢站着。”
荣英满脸不解地挠挠头,但还是决定尊重姚永昶小爱好。
顾潋想想道:“明日叫小陶缝个护腰送到姚大人府上。”
赵赫把挥开王德忠胳膊,继续往门口爬,“你别碰朕!顾潋呢?顾潋!顾潋!”
顾潋进来时,便是看到这样幕。
“顾潋!”赵赫动作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头冲进顾潋怀里,心有余悸道:“你又去哪?朕觉醒来你怎不见?”
“臣方才去安排祭天事宜,皇上好些吗?好些便准备回宫吧。”说罢他转向王德忠,“王总管将皇上东西收拾下吧。”
“顾潋。”等王德忠走,赵赫突然拉住顾潋袖子,指指自己耳后,“朕这里有些疼,你给朕瞧瞧怎。”
“此事回宫后再议。”顾潋起身往外走,“孟太医先去照看皇上吧。”
赵赫喝药睡觉,醒来时舒服许多,况且这觉是睡在顾潋怀里,顾潋手现在还轻轻揽在他肩膀上。
砸吧下嘴,鼻腔里全是苦味,他将脸埋在顾潋怀里蹭会儿,撒娇道:“顾潋,药怎这苦?顾潋,朕想吃饴糖,顾潋,朕不想下去,你喂朕吃个。”
他声声叫着顾潋名字,接着双臂收紧,却察觉到哪里不对劲。
顾潋这腰……怎变得这粗?
猜测:“顾丞昨夜可是吃什药?”
药?顾潋想会儿,斟酌道:“没吃什药,但却误打误撞泡次药酒,当时似乎是出身汗,旁也没什。”
“药酒?”孟太医先是愣下,然后突然从座位上站起身,将右手手背往左手手心里砸。
“对啊!药酒!从前怎没想到呢?”他越说越激动,摇头晃脑地,最后句甚至拉长声音。
“顾丞病是明显寒症,冬季最是严重,只要每天用药酒泡上那个时辰,再辅以须须生,说不准便能根治啊!”
“用不着!
顾潋依言踮起脚尖凑过去,手还未触及耳垂,赵赫突然转头,往他脸上亲口,亲完便头也不回地往外跑去。
顾潋:“……”
他怔愣许久,抬手摸下被赵赫亲到地方,却摸到手烫意。
这是……这是在哪学些乱七八糟?
祭天大典后,顾潋又琢磨着怎把赵宁遣走。
赵赫缓缓向上看去,王德忠正脸慈祥地看着他,手里拿块饴糖,正要往他嘴里塞。
“皇上,好在老奴早就准备好饴糖,啊——”
赵赫:“……”
他猛地往后躲,整个人从王德忠腿上翻下去,头栽到地上。
王德忠赶紧去扶,“哎呦皇上,您这是做什啊?”
想起昨夜泡完药酒后反应,顾潋冷着张脸:“能否只泡药,不泡酒?”
孟太医:“哎呦,这药酒药酒,那都是相辅相成,顾丞若是不想泡,也可以尝试每天喝上杯。”
顾潋:“那还是换种法子吧。”
孟太医不解:“这是为何啊?”
为何?总不能说自己酒量不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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