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潋擦擦嘴站起来,“既然话本已经传出,便只能这样。”
这时赵赫突然凑过来,鬼鬼祟祟问道:“顾潋,你要零花钱吗?”——
警告:药酒不能直接泡啊兄弟们!不要轻易尝试!!!!要泡也是热水里加丢丢丢丢就够,直接泡是会出人命!
“昭王病重?那写什病才好?”
“最好是挑个时半会不会痊愈病,把赵宁后路堵上。”顾潋低头喝口茶,“什病?病症如何?多久才能痊愈?写得越真,这件事就越真。”
姚永昶频频点头,若有所思。
于是第二天大街小巷茶余饭后,都在讨论远在南疆昭王得那花柳病。
顾潋听说这事时候正在同赵赫同吃饭,闻言口米粥哽在喉咙中不上不下。
”姚永昶情绪十分激动,“府上这多人,要多少护腰都有,要你家做什?”
他说完瞪顾潋眼,“哼,顾丞还是留着自己用吧,好好养着身子,争取早日为皇上诞下龙子。”
荣英瞪大双牛眼朝顾潋肚子看去。
顾潋面色不虞,不欲与他闲扯,将话题拉回正轨。
“若是直接将赵宁驱逐显得皇上不顾亲情,不如这样……”顾潋看向姚永昶。
喝口热茶将粥冲下,他第反应居然是问起赵宁,“赵宁如何?”
“宁世子快要气疯,驿馆里东西砸片。”想起赵宁模样,顾洋就心有戚戚,“姚大人写也着实详细,就连……就连那处恶疮也是写十分传神。”
顾潋无奈叹,他知道姚永昶不靠谱,却没想到这不靠谱,想也知道姚永昶混迹青楼楚馆这多年,估计见过不少得那花柳病。
“姚永现下还住在娇玉阁吗?”
“自上回之后,万老板就断姚大人零花钱,姚大人只好搬回家去。”
“你写个话本,就说最近昭王病重,赵宁不得不立刻赶回南疆侍孝床前,皇上知道之后,感念赵宁孝心,决定亲自为宁世子践行。”
这番话把荣英跟姚永昶听得愣愣。
前几日吕肃事闹得京城人尽皆知,是以他们不能空口无凭说赵宁杀刘霈家,就这赶走又容易落人口实,最好是有件事能让赵宁心甘情愿又不得不自己离开。
并且这件事不能发生在京城,只能在大家都看不见摸不到南疆。
姚永昶张目结舌,再次感叹顾潋蛇蝎心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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