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看着那本书,跟看到什脏东西似,十分嫌弃地别开眼睛。
陆柏清走后,刚关上房门,汤煦马上把那书扔到边儿,试探着跟身边儿刘叔商量:“刘叔啊,你看,咱俩这多年交情,你就通融通融,别管呗?”
小少爷惯会撒娇,他眨巴着亮晶晶眼睛看着刘叔,副刘叔不答应他,他就马上要哭出来可怜表情。
刘叔也很为难,犹豫好久,才说:“真不是不想,小少爷,但是您母亲特意吩咐过,让们务必都要听陆少爷话,,这……”
“算算。”汤煦到底是不忍心让刘叔为难,无奈地叹口气,老老实实地翻开那本万恶《X年高考Y年模拟》,语气蔫蔫儿,“写,写就是。”
汤煦有点儿奇怪地应声:“谁啊?”
管家声音从门外响起:“小少爷,是,刘叔。”
汤煦微微怔,时没反应过来:“怎,有什事儿吗?”
陆柏清声音抬高点儿,对着门外说:“刘叔,进来说话吧。”
刘叔推门走进来,陆柏清转头朝着汤煦解释道:“不能看着你继续学习,但刘叔可以,你家里保姆、厨师、园丁也都可以。”
宽敞明亮书房里,少年人眼睛亮晶晶,哪里还有半分难受样子。
陆柏清很快反应过来,冷笑声,说:“不难受就起来学习,早学完早休息。”
“你这也太残忍吧,”汤煦咋舌,故意夸张地瞪大眼睛,“头疼刚好,你就让写题,万再疼怎办?你对负责吗?”
陆柏清眉心拧又拧,问汤煦:“那你想怎办,再休息十分钟?”
“十分钟怎行?这也太短吧,”汤煦掰掰指头,眼睛轱辘着,“至少得……到晚上六七点那会儿吧。”
陆柏清布置题目真不是人做,边写着,汤煦边在心里问候他无数次。
直到深夜,月亮高高地挂在天幕上时候,汤煦终于把作业给完成,然后把那本辅导书甩给刘叔,让他给陆柏清拍照发过去。
刘叔揉着自己肩膀,边检查汤
汤煦:“……”
他怎把这茬儿给忘。
现在整个家里,全都是陆柏清人。
属于被偷家这是。
陆柏清背着书包走得很干脆,但把那本《X年高考Y年模拟》给留下来,然后仔细地吩咐刘叔道:“刘叔,请您务必监督你们汤少爷,把勾画题目全部写完才能休息。”
前天晚上在音乐餐厅遇见之后,汤煦已经基本摸清陆柏清时间安排,晚上八点左右他要去音乐餐厅兼职,再加上汤煦家距离音乐餐厅还有段儿距离,最晚到晚上七点,陆柏清就必须要离开汤煦家里。
“你这头疼还真是听话,想疼就疼不想疼就不疼是吧?”陆柏清偏头瞥他眼,很快看穿他小心思:“到时间也没用,你不写完题目是休息不。”
汤煦才不信他,以为他是虚张声势,继续磨磨蹭蹭地不想写题,晚上七点,陆柏清果然开始收拾东西。
汤煦背靠着座椅,懒洋洋地伸个懒腰,心情很好地跟陆柏清说再见:“今天辛苦你啦陆大学霸,们明天见。”
陆柏清神情淡然地收拾好东西,拿出手机发条消息,没两分钟,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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