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时后,陆柏清抱着保温桶过来时候,汤煦正躺在床上蔫蔫儿地打吊针,他懒得去医院,所以喊家庭医生在家里打针。
他跟陆柏清描述那些症状不是说谎,生病嘛,总是得付出点儿代价,汤煦难受得眼泪都快掉下来,甚至有那几秒钟后悔,和生病比起来,学习好像也并没有那难受。
陆柏清走在床边儿,打开保温桶,浓郁鲜香味瞬间窜入汤煦鼻子,汤煦问:“你拿什
大早起来,汤煦就迫不及待地把体温计照片发给陆柏清,还配个可怜兮兮表情:【[小狗抱大腿.jpg]】
陆柏清:【?】
汤煦:【发烧,今天可能上不课】
陆柏清:【怎回事?】
汤煦:【不知道,可能是有点儿着凉】
他抬起手,把水量调到最大。
汤煦想法很简单,陆柏清不是想让自己学习吗,他今天就把自己给弄生病,看陆柏清还怎让他学?
那天下午头晕给他灵感,他思来想去,想到这个办法。
汤煦总是嫌陆柏清太执拗,认定件事儿就不回头,其实他自己也是样。
他不想上家教课,所以不管用什办法,付出什样代价,都定要达到自己目。
煦作业边道:“打个商量啊阿煦,刘叔年龄大,经不起折腾,你下次写快点儿成不?”
“难道是不想写快吗?”汤煦同样痛苦,捂着脑袋说,“要是想干吗就能干吗,这世界上早没陆柏清这人。”
陆柏清白天温柔就像是汤煦个模糊梦,梦醒,就什都不剩。
之后几天,汤煦又想拿头痛当借口,但陆柏清已经不上当,冷着脸看汤煦在那里尽力地表演。
第三天晚上,汤煦是真撑不住,他身体彻底被陆柏清题掏空。
汤煦以为陆柏清是不相信自己,于是继续副可怜兮兮样子:【今天真特别难受,浑身上下点力气都没有,下床都费劲】
陆柏清那边儿沉默会儿,回复:【你在家里等着,现在就过去】
汤煦:【???】
汤煦:【不是吧!都病成这样,你还要让学习啊!你心也太狠吧!】
陆柏清:【没让你学习,就去看看你】
夏天天气炎热,但也经不起这造,少年人白皙皮肤很快就被凉水淋得通红,而后泛起小层鸡皮疙瘩。
浴室里原本充斥着氤氲热气,也在凉水不断冲刷下消失殆尽,变得冷冰冰。
直淋大半个小时,冷得打好几个喷嚏,汤煦才终于满意地关掉花洒。
他光着脚走出浴室,身上水珠落在光滑大理石地板上。
第二天,汤煦如愿以偿,在三十九度大夏天发起三十九度高烧。
写完陆柏清布置作业之后,汤煦回到房间换上睡衣,又径直走进浴室。
浴室很大,墙壁和地面都是纹理细腻大理石,正中央则是个双人按摩浴缸,很适合劳累时候跑个热水澡。
保姆已经帮汤煦放好热水,还特意滴几滴橙皮味儿精油,氤氲热气从浴缸里升起,看着就十分解乏。
汤煦没踏入浴缸,而是走到旁边淋浴下,手腕扭,打开花洒。
冰凉水从头顶浇下,汤煦下意识地打个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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