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煦不想跟陆柏清聊这个话题,陆柏清说得话不清不楚,他没听明白,也懒得纠结,确认陆柏清没继续生气之后汤煦就安心,他牵着陆柏清手,手指又不老实,这儿摸摸那碰碰,去摸陆柏清手。
汤煦特别喜欢陆柏清这双手,这是双弹许多年钢琴手,指节修长,骨节分明,却也干过其他许多许多活,经受过许多风霜,在手指各处布满薄薄茧。
俩人有搭没搭地聊着,病房门忽然被推开,个穿着白大褂医生在门口问:“12床家属来吗?”
汤煦就是12床,闻言立刻朝着医生摆摆手,很大方地指着身边儿陆柏清说:“来来,在这儿!”
昨天医生让喊家属过来,汤煦第个想到就是陆柏清,他想到也只有陆柏清。
看他要往下跳就赶紧跑过去。”
嘴上说着要认错,但汤煦他却没有点儿做错事样子,依旧没心没肺地笑着:“而且这不是也没什事儿吗?就是胳膊受点儿小伤,过几天就能好。”
“你那是小伤?都懒得说你,”陆柏清表情依旧绷着,说,“你知不知道昨晚接到电话有多紧张,……”
他声音压低点儿,凑到汤煦耳边,说:“要是小时候敢这样不要命,爸肯定拿尺子抽手心。”
“别啊,小陆哥哥你这好,你才不会抽手心呢,”看着陆柏清严肃表情,汤煦这后知后觉地才有点儿愧疚意思,小小心翼翼地去牵他手,牵住之后前后晃着,“真知道错陆柏清,知道让你担心……你别气,这不是好好在这儿吗,没事儿。”
陆柏清就是他家属,没什好犹豫。
陆柏清轻轻地叹口气,到底是不舍得跟他生气,没再凶他,在病床边儿上坐下,目光落在他那被石膏裹得严严实实手臂上,问他:“……还疼吗?”
“还好还好,就点点,”汤煦大大方方地给陆柏清看,笑得特别甜,还在试图为自己开脱,“用这点儿小伤小痛换条人命,这不是很划算事儿吗?”
陆柏清偏头看他,盯着他看好几秒钟,喉结止不住地上下滚动着,声音却放得很轻很轻:“……你还真是点儿都没变。”
汤煦有点儿受不他这样眼神,别别扭扭地瞥开眼睛,不敢去看他,小声嘟囔着:“哪儿没变?觉得成长挺多,比之前会得东西多多。”
陆柏清唇角掀掀,表情依然温温柔柔,说:“说得不是这个。”改文件血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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