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确实无计可施,总不能哭二闹三上吊逼两人分手。刚刚气极那瞬间她倒是想这干,但身居高位惯,许茵拉不下脸。
而付泊如也不吃这套。
儿子是什脾气她比谁都清楚,许茵也正是知道这点,这些年才更是怨恨陈墨。
她就想不明白这个叫陈墨到底好在哪,怎付泊如就跟被摄魂似认准他。
付泊如跟她说顿,桌子上饭都凉,他捂着腹部伤口处,缓缓走过去,脸上呈现出丝恰到好处难受,轻轻“嘶”声。
“当年要不是他存心勾引你,你能变成现在这样吗?他有病不去治还来霍霍你,你大好人生都被他给毁!”
“同性恋不是病。”付泊如平静道,“遇见他,爱上他,跟他永远在起,没有比这更好生。”
“他未必这想!”
“他远比你以为更爱,只是你不知道罢。”
“……”许茵被他气得直哆嗦,闭闭眼靠在身后墙上,伸手指着他,“你就真要这执迷不悟?”
你们在起?”
“嗯。”
付泊如有问必答,什也没瞒着。
他本想等陈墨做好心理准备再带他起回家,没想到赵杰误打误撞地捅破这层窗户纸。
既然这样,那就次性把话说清楚。
“你吃饭吗?要不起吃?”
见他有意缓解气氛,许茵没好气道:“你自己吃吧。”
她站时间太久,脚后跟又疼又麻,不情不愿地坐在椅子上,见付泊如吃得心无旁骛,仍不甘心地问道:“你们到哪步?”
“同居。”付泊如头也不抬地说,末又补上句,“他要是能生,估计孩子都有。”
许茵:“……”
“执迷不悟不是,是你。”
付泊如撑着床沿站起来,眸子闪闪,说:“妈,只能跟他在起,这件事不是在征求你同意,只是告诉你。如果你没办法接受,那也无能为力。”
他态度明摆着,就是非陈墨不可,许茵甚至能看懂他眼底深处未尽之言——
就算她想用什手段拆散两人,也决不可能得逞。
许茵深深地叹口气,眼眶下子就红。
灯光下,付泊如面容氤氲,神情却是和十年前如出辙坚定。
许茵脸色铁青:“你忘他十年前是怎甩你吗?”
“当年他拿那些钱是为给他母亲治病。”付泊如简单解释句,抬头见许茵副将信将疑样子,笑笑,“都不介意你介意做什?”
他不笑还好,笑许茵更气。
她压低声音吼道:“介意还不是因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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