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没有趴在桌子上,就闭上眼睛。
再睁眼时,教室片安静,只能听到不时翻动纸张声,大家都在低着头专心做题,陆星嘉迷迷糊糊地看眼黑板正上方挂着表,时竟然没反应过来。
再然后,他猛地清醒过来。
怎这眼睛闭睁,半个小时就过去?
陆星嘉晃晃脑袋,连忙瞥眼身边秦暮冬,把课本翻到对应页数,也跟着大家开始做题,没会儿,章楚楚声音再次响起。
秦暮冬垂下眼眸,也学着他样子把奶糖咬碎,浓郁奶香味在唇齿间流连。
*
早读时间结束,上课铃很快敲响,章楚楚身着英俊西装走上讲台,拿起粉笔,在黑板上飞快地书写。
别看章楚楚平时温和有趣,上起课来,颇有几分打仗架势。
薄薄嘴唇张合,吐露大量晦涩词语和难记公式。
……
不敢去想。
秦暮冬眼眸微垂,掐断自己不切实际想法。
“真!”陆星嘉见他还不相信,眼睛都瞪大。
他从口袋里摸出颗奶糖,扭开拧着纸,把整颗糖托在手里,“以奶糖名义发誓!”
听到秦暮冬自言自语般话,陆星嘉心脏猛然酸。
秦暮冬总能不动声色就能把他吃得死死。
他急急忙忙开口道:“、就是赌气开玩笑,不会不理你,永远都不会!”
这种话人任谁说都会不好意思,更何况是面对喜欢人。
陆星嘉脸上红晕还未消散,又猛然层绯红雾色,那双琥珀色眼睛湿漉漉,亮得不像话。
“好,看大家都做差不多,下面咱们讲下这几道题。”
陆星嘉连忙挺直腰板,握住笔要认真听讲,刚听两道题,就又犯困,笔不由自主地在书本上画起小圈圈,写字变成来回扭动小蝌蚪。
章楚楚抑扬顿挫声音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此刻正是最好催眠曲。
这样下去不行。
陆星嘉勉强撑着等章楚楚再次让大家做题,手肘撞撞
陆星嘉打起精神认真笔记细心演算,但耐不住还是越来越困。
他穿得那件棉衣太暖和,里面还缀满毛乎乎绒毛,寒风不时透过窗户缝传来,被厚厚衣服阻隔得干二净,像是个温暖小窝,让人只想窝在里面睡觉觉。
陆星嘉双手撑起眼皮,眼皮不住地耷拉下来,脑袋不断地下沉再下沉,然后如同小鸡啄米般,猛地垂下又抬起。
不如……就睡五分钟。
他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奶糖白白胖胖,外面有层透明米纸,下面又衬层糖纸,能依稀看到包装外面蓝白相间花纹。
是只圆滚滚兔子。
秦暮冬沉默两秒,捏起奶糖填进嘴里。
陆星嘉晶亮眼睛微微眯起,掏出另颗奶糖塞进嘴里,含混不清道:“吃糖,就要相信说话哦。”
天冷,奶糖也比夏天时要硬,猛地咬上去有些硌牙,陆星嘉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秦暮冬目光微动,低低“嗯”声。
类似话他听过很多次,他也不相信什“永远”。
这世间永恒东西或许有很多,星云夜空、真理定律,但绝对与人类无关。
可陆星嘉说起永远这个词,他竟然瞬间想到以后。
他们以后会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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