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思稷默默,在他开口之前,江新停挤出讪笑:“队友。他打算今晚跟他女朋友出去开房。”
程思稷勾起唇角,浅浅挂起个笑,看不出是信还是没信,转去水池边洗手。
水流声响起,气氛好像松弛下来,程思稷沉默着搓洗手背,忽然平静地说:“要不是看到你过得不错,恐怕会后悔。”
江新停时没能理解这句话含义,胸腔里闷得很,走近两步:“什?”
程思稷没再解释,侧头就看见江新停如今陌生又熟悉面孔。他转身,抬起湿漉漉手指,磨蹭江新停嘴角。
新停,因为旁边展示柜上,全是他收集花花绿绿比赛纪念玩偶。
江新停喜欢收集些鼓鼓囊囊小玩意儿。这是他多年习惯。
床边墙壁贴着诸多游戏海报,床头柜上有手办和手柄,被子依旧不叠,有深灰色平角内裤搭在床沿栏杆上,看起来极富生活气息。
程思稷微不可察地挑眉,江新停个箭步窜过去将内裤掖进被子里。
其实也没什好害臊,程思稷甚至帮他洗过内裤。
江新停偏头躲避,程思稷跟上来:“这里有点汤汁。”
江新停就不动,垂着眼睫任指尖幅度极小地磨蹭,皮肤能察觉到温热湿度。程思稷压近步,指腹从唇角下移,又去蹭那颗小痣。
呼吸缓慢变沉,提示危险信号。江新停怀疑,刚刚说他嘴角沾东西就是骗他。
而下刻,程思稷手掌揽住他后颈,将他勾到近前来——
今天有粗长点!骄傲脸.jpg
大约是在他第次被程思稷弄得下不床,还发烧之后。生病那几日,程思稷知道他怕被家政阿姨看到,便主动替他洗。那是他第次看到程思稷极富烟火气模样,挽着衣袖,将洗衣液搓出细密蓬松泡沫。
但不知为何,仅仅过去三年,多个证,就能让原本熟稔两个人,心底生出内外亲疏隔阂。
江新停又顺手将翻倒闹钟扶起来,乱七八糟摆放归位,最后站定,又去猜程思稷深不可测目光,见它定在茶几个深蓝色包装炫目纸盒上。
是盒套。
江新停将那盒子搡把,手法随意,像漫不经心,却过犹不及,手劲太大,直接出溜进茶几旁边垃圾桶里。咣当声,砸至桶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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