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江新停像以前样,和江岷说话,“挺不好意思,活成现在这样。原谅之前直没来看你。”
“但好在还有点勇气,又总不算太坏。”他深吸口气,笑笑:“你看,今年又拿
依然是程思稷先吃完,他问他:“你会去哪?”
江新停坦白:“想去看看爷爷和爸妈。”
程思稷从桌上拿起车钥匙:“送你。”
“自己去就好。”
“也想看看江爷爷。”程思稷说,“走吧。”
送去程思稷宾馆,给他过生日。付屿正好有事要谈,程思稷刷开房门,付屿也跟着进来,两人刚迈进玄关,从洗手间里蹿出个人来,江新停穿身猫猫骑士游戏服大喊声:“Surprise!”
付屿表情复杂,江新停瞪着眼尴尬,还是程思稷先反应过来,打开门将付屿塞出去。然后将他小猫抱起来,江新停勾着他脖颈,臀坐在他小臂上,两条小腿盘紧他腰,把他丝不苟西装蹭出细密褶皱。他将脸埋在他肩上,只会反复说四个字“丢死人”。
这身cos服是之前两人起在主题公园买,那时候程思稷不知道它穿起来这,bao露,腰间竟然镂空,领口开得也低,能轻而易举地看到单薄胸肌线条前端,薄透黑色网格布料下凸起两点,最要命是搭配个同色系黑色金属扣项圈和对毛绒绒猫耳头饰,迷人又性感。
程思稷将人放到床上,手在他胸前画圈,吻他锁骨和从脸颊路红过来耳廓,在他耳边说他很喜欢。
小孩儿声音闷闷,跟他说“生日快乐”,然后又不知从哪里变出根蓬松猫尾巴,他红着脸将它塞进程思稷手里,背对着程思稷跪下来,将脊背往下伏至最低,半扭过头对他说:“宝宝,帮戴尾巴。”
结婚三年,除有年程思稷在国外,其他两年清明都是程思稷陪他起来。偶尔程思稷公务路过A市,还会替他来看望,理理墓地,放束花。
通往公墓道路比早年好走,那时候下雨地上全是湿泥,底盘被溅得像个花脸。现在全新铺柏油路,车直接可以停到墓园门口,再往上行小段路就可以到达。
先去看爷爷。
程思稷去远点地方买花。江新停站在墓碑前,拂去点浅浅泥尘。
刻意隐姓埋名这三年,他没来过。失败婚姻,潦倒事业,像是印证着江岷生前种种担忧,他不知道怎来见江岷,但墓碑不太脏,看起来有被打扫过。
江新停眼睛里雾蒙蒙片水汽,早就难以自持。程思稷喉结攒动,却忍着不动弹,西装革履之下仿佛毫不动情地逗弄:“教。”
江新停就引导着他只手勾紧自己项圈,使脖颈和胸脯扬起,另只手将东西缓慢塞进来。
江新停很快就尝到主动勾引恶果,直被程思稷折腾到第二天中午,两个人才饥肠辘辘地起来吃顿饭,吃就是拉面。
本来提起捡香菜这件事就不合时宜,提又引起有关背景回忆,更让人无地自容。江新停立刻闭上嘴,耳尖也红,看到程思稷嘴角漾起丝笑意,更觉得懊恼。
时间两个人都闭口不言,埋头吃饭。江新停本来就口重,发过烧嘴更淡,吃半天好似没吃,只管个肚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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