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站,去哪里。零食区还是冷冻食品?”
程思稷记得那天他推着江新停
小孩儿以前很喜欢和他起逛超市之类地方,程思稷空闲时间不多,偶尔奉陪,江新停就会非常开心,提前列好想买东西。不过计划归计划,最后多半会超支,拎回些可有可无东西,比如挺丑鳄鱼碗刷,还有腰果并不爱吃狗狗零食。
大约是刚结婚那阵,有次程思稷和他起逛,逛着逛着,刚刚还念着要再买袋水果麦片小孩儿突然哑声,程思稷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家三口,爸爸妈妈带着七八岁小男孩,男孩在购物车里架子上坐着,从围杆缝隙中将腿伸出来,自在地晃。
江新停目光有些移不开:“小时候特羡慕别人这样,被爸爸妈妈放到购物车里,家人起逛街。”
程思稷眼神沉沉,又听江新停自嘲地笑:“是不是嫉妒心挺重啊,自己没有,什都觉得好。”
程思稷没说话,推着车绕到人少些地方:“想坐进去试试吗?”
江新停明白程思稷在扮可怜。
可却如同以往每次样,富有成效。
江新停留下来,凌晨帮程思稷又擦次汗,额上、脖颈与前胸汗水源源不断,彰显着程思稷睡梦中难受。其实程思稷很少生病,照顾他醉酒远比照顾他发烧经验要多得多,江新停知道人是被他给折腾坏,就连程思稷睡着都还患得患失,保持着惯常揽他姿势。
回头想想,结婚才三年,习惯却胜似十年,再看看心里,像是早已嵌进去万年。
也许是因为太累,后半夜江新停倒真睡个罕见好觉。
江新停没反应过来,有些茫然:“哪里?”
对方目光垂落,时间很聚焦,让江新停下看懂,觉得程思稷这个人看着正正经经,竟然很会说笑:“这大个人,那个红色板上盛不住,腿也伸不出来啊。”
尾音没落干净,程思稷趁他没来得及反应,直接托起他膝盖和臀将他整个人端起来放进去,空间太过狭窄,江新停弓着脊背抱起膝盖,满满当当地蜷在里面,张皇失措地看向程思稷。
“好像还行。”程思稷忍不住勾起唇角,“趁着还行,实现下你愿望。”
江新停眼睛湿漉漉,有些局促,但难以掩饰破土而出雀跃,而更深沉情绪,被程思稷抬手揉他头发动作揉散。
醒来时在程思稷怀里。程思稷退烧,脸上恢复出健康血色,撑着太阳穴,眼里光很沉,拨弄江新停眼前半长发。
在江新停虚焦柔软眼神聚集之前,程思稷凑过来和他接吻,将他脑袋吻得向后仰,江新停闭上眼被动承受,不迎合,也不拒绝。
“江新停。”程思稷嗓音还是哑,尾音带着绵潮喘息,“接受,别再把自己个人困住。”
江新停眼波微动,他想起自己之前极度脆弱样子,别说程思稷,连他自己都觉得讨厌。他妥协地坐起身,对程思稷展露个温顺笑意:“好,下午们出去走走吧。”
傍晚日头没那猛烈,热度消减,天边浣纱似飘荡着玫瑰色晚霞,程思稷载他去城东新开家居城。上周经营那里余总送给程思稷张vip卡,他想或许适合和江新停起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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