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忘地亲着,连沈惜言身上绸缎织单衣都滑落,露出白皙瘦削肩头,与九爷紧紧相贴,不出会儿就被亲得气喘吁吁,借着动情未尽,九爷宝贝似地轻碰着他从粉色变得红润丰盈唇。
沈惜言修长指尖抚上九爷肩背烫伤,下下,恨不能替九爷抹去。
赵万钧无奈道:“心肝儿听话,快别摸,你
赵万钧言语平淡,好似在语旁人之事,沈惜言却把攥紧被褥,他只知道赵万钧是孤身到北平,但他怎也想不到,人前威风八面人后霸道无赖九爷,竟然受过那般折辱。
他头回隐隐发觉,原来面前这个手腕通天男人,偶尔也是要人疼。
他想起那日因为玫瑰花指桑骂槐说九爷是狗,只觉得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却又支支吾吾说不出句道歉话。
看着沈惜言两弯秀气小眉头搅在起模样,赵万钧立马上前把人搂进怀里,大手抚上沈惜言后颈柔声问:“怎这是?”
沈惜言环住他脖子,仰头和他鼻尖碰鼻尖,闷声道:“那得多疼啊?”
赵万钧在后院和沈惜言腻歪会儿,就去司令部,香园今日有青鸢公子戏,沈惜言本想去听,顺便与他聊聊天,但腰上实在不舒服紧,就回屋歇着去。
傍晚赵万钧回来时候,沈惜言才刚醒,赵万钧回房准备沐浴。
九爷在屏风前脱,沈惜言就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双眼睛看。
赵万钧是童兵出身,小小年纪就被赵司令扔进军校和战场磨练,过去十多年扛枪扛炮就是家常便饭,结实肌肉遍布大大小小伤痕,还有两处落在致命部位,但在这些疤中,唯有左肩胛骨上那处极为不同寻常。
赵万钧解皮带时候,像长后眼睛样道:“你要再这样盯着,可别怪兽性大发啊。”
“疼到还好,就是心里甭提多憋屈,那时候年纪小,总想着有朝日要把他们统统踩在脚下。”
赵万钧说这话时候,语气没什太大起伏,却透着股狠劲。
“对,踩死那些恶人才好!你现在可是顶顶大大人物。”
沈惜言义愤填膺地说着,嘴唇蹭着蹭着就贴上九爷薄唇,九爷手捏起沈惜言下巴,加深这个吻。
沈惜言如待哺小鹌鹑微微张着嘴,九爷撬开那软唇白牙,拨花瓣似地探到深处,唇齿交缠间像抵着两团棉花舔花蜜样。玫瑰花香被烟草味狠狠地侵占冲撞,交融成空气中弥漫暧昧,勾得人心痒难耐。
赵万钧是唬沈惜言,沈惜言都下不来床,他就是再憋不住,也不可能这个时候去干什,只是沈惜言那道灼热目光黏在他身上,跟小猫爪挠人似,让他实在有些难耐。
“万钧,你肩胛上伤是怎来?”沈惜言从第回看到就想问,那个个圆形疤明显就是烫伤。
赵万钧解裤扣手顿下,坦诚道:“烟头烫。”
“烟头烫?”沈惜言骨碌坐起,动作太大牵动身后痛处,咬牙,忍下。
“嗯,**岁那会儿在戏班子讨过生活,有回杂耍让富商看上,带回去做家仆,被富家小孩儿们当狗使唤,给脖子上栓根绳,骑在身上遛狗,每歇口气,他们就用香在肩胛骨上烫下,这些疤就这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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