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嘛又笑。”沈惜言眼睛红红,不知是醉,还是突然伤心。
赵万钧单手捧住沈惜言脸:“小傻瓜,你觉得连枪炮都不怕,会怕不相干人?况且你这个故事结局是属于故事里人,而不是属于和你。”
“可是,世俗和战场不样。”他是在跟九爷抬杠,但他希望九爷能狠狠地反驳他,最好能让他哑口无言。
“老子开心就好,管他世俗作什?就算你怕,也不会怕。”
“谁说怕……”短短五个字,沈惜言却越说越心虚,他确是有恐惧,但此时此刻,看着九爷坚定目光,他却莫名生出比恐惧更为强烈勇气。
他温声道:“有什想不通不妨说给听,吃过盐比你走过路还多呢。”
沈惜言沉默良久,才道:“那说,你不准生气,更不准走人。”
“保证不会,你要信不过,就把跟你绑起来,就算走也带上你块儿。”
九爷又开始逗他,沈惜言“哼”声,还是把十年前苏宴笙遭遇五十讲出来,又把那晚在六国饭店门口气走九爷话重新说遍,但这次是以自己父亲身份。
九爷未发语,沈惜言说时候也直没有看人,他害怕看到九爷突然冷下去表情,他心里没底极。
茫茫然举起手里灯笼,他没听清,却借着笼萤火把赵万钧认真表情看个真切。
“说,这块地原本是,现在送你,月亮摘不摘都是你,何必累着自个儿呢?”
沈惜言狐疑地思考会儿,点点头:“你说有道理,但你放心,肯定不会独占,这花好月圆也有你半。”
赵九爷听着沈惜言慷慨之言,既欢喜又无奈。
小少爷还是这好哄,也没有旁人那般花花绿绿心思,就像在他手掌心跳舞样,举动都搁他眼皮子底下,除非他陪着块儿演,不然绝对翻不出个大天来。
二人个低头,个仰头,越说越近,直到呼吸相闻。
就快要贴上去时候,沈惜言看到九爷发际伤疤,突然严肃道:“九爷,你那天说要给看伤疤,还说看会怕,现在就要看,不然你总觉得是胆小鬼。”
眼瞧着就要吃上花瓣,九爷心中阵恼火,但又没法发作,因为看伤疤那话确是他自个儿说,而且小少爷要求他必然都得办到。
“成,给你看。”
赵九爷二话不说解开衣扣,露出精壮胸膛,上面综合交错都是曾经皮开
“小家伙,抬头看着。”
九爷终于说话,沈惜言心中喜,胆怯地抬头,对上九爷心疼眼神。
“你那日说话,是因为怕变成别人口中‘怪物’才说,对吗?”
沈惜言“嗯”声,不小心带着丝哽咽。
赵九爷心头揪,原来是他错怪,他小玫瑰花直是想着他。思及于此,赵九爷畅快地笑起来。
沈惜言彻底安静下来,却好像想起什心事,不似刚才那样开心。
“不让你摘月亮你不高兴啦?”
沈惜言摇摇头,眼神也闪烁起来,忽然就不敢看赵万钧。
这情形颇为熟悉。
赵万钧神色凛,起野兽般直觉——沈惜言想事儿,恐怕和那日在六国饭店门口说话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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