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但笑不语,虞砚在他注视下越说越心虚,手心里渗出汗来。
“真要是为你好,就不会着急到你大学还没毕业就带你来见,还急着办婚礼。”老爷子没有为难他,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下去,“爷爷许久没怎和人说过话,上次见到小朝来,也是半个月以前事,年纪大,许多事都糊涂,记不清,今天就和你随意聊聊吧。”
“小砚——可以这样称呼你吗?”老爷子语气亲切又和蔼,让虞砚受宠若惊,连连点头:“爷爷您说。”
“小朝是看着长大,比别人都更解他。他在你这大时候,不,还要年轻点时候,他可没有你这懂事听话,有主见到让们也有点头疼。他不愿意接手温氏,也懒得去学如何管理运转所偌大企业,他有自己抱负。狡猾地在家庭晚宴上本该轮到他发言时,把才四五岁、什都不懂小纯骗上发言台磕磕巴巴地念他发言稿,笑嘻嘻地和他父母说,家里还有位‘皇太女’可以指望,就不要指望他,可给们气得够呛,叫人冻他两个月卡。”老爷子发自内心地眯着眼笑起来,双眼里满是回忆,他话顿顿。
“但后来,也有些看不透他——在他腿受伤只能坐轮椅出行之后。”老爷子眼里怀念淡去,转而化作浓浓牵念和忧心,“他很快地调整过来,以没有预想到速度成长起来,将公司管理得很好。早些年身体还撑得住时候坐镇着还好,但他全权接手过去后,就不太样,有些事情处理手段,太
可惜,在老爷子面前,温朝说话也不好使。
“那先送温总去外面休息室吧?”虞砚试图溜走,刚挪开半步,就听到老爷子威严声音在背后响起:“不用,他只是腿不好,坐轮椅比你走快,这几步路不需要你来送。”
虞砚讪讪地收回刚迈出半步,温朝走前回过头对他笑笑,虞砚心乱如麻,读不出他这个眼神具体有什含义,眼睁睁地看着病房门被温朝关上,步挪到老爷子床前。
“好好小孩,怎这紧张?”出乎意料地,温老爷子不仅没有给虞砚来个下马威,反倒温和下来,越看越慈眉善目。他抬手指指靠窗只椅子示意虞砚,“把椅子拿过来,坐着聊聊。”
“哎,好。”虞砚刻也不敢拖延,拽过椅子,两只膝盖合拢,双手老老实实地放在腿上,背脊笔直,坐姿分外端正,眼神清澈到天真程度。
老爷子不说话,又看他几秒,露出丝迟疑,问他:“现在小朝不在,可不能瞒着爷爷——真成年吗?”
“成年!”虞砚没想到自己有被怀疑真实年龄天,不知道该喜还是悲,“四月十二生日,爷爷您不信话,可以把身份证给您看。”
老爷子被他本正经逗乐,笑着摆摆手:“信。什时候和小朝认识呢?”
“呃,”虞砚没和温朝确认过这个问题,卡下,不得不硬着头皮搬出上次在温纯面前编造谎话充数,“在学校时候,他来做演讲,也正好在参加社团活动,就认识。”
“但是在毕业后才确定关系开始交往!”虞砚怕他误会温朝,连忙出声继续补充,“温总说不耽搁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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