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顶景象确实要比下头壮观许多,远处群山连亘,苍翠峭拔,往南甚至能看到城边十二座凛然排布楼阁,想来那便是金楼外楼,而最中央座稍微矮小,却隐约露出金灿灿宝顶,则为金楼。依照先前地坤所说,鬼头寨与金楼似乎存在着什根深蒂固仇怨,又这般遥遥相望,倒也巧妙。
只来得及匆匆瞥,厉执转而往传说中阎罗厅走去,这阎罗厅虽说被称为“厅”,却如座固若金汤堡垒,几乎占据整个山顶。
穿过巨石垒成鬼头大
“厉狗蛋名字。”厉执说不清告诉晏琇目,只觉得他好歹也算是臭小子叔叔,总不该口个“那个叫狗蛋小孩”。
“云埃?”晏琇略带疑惑地念声。
“啊,闲云云,尘埃埃。”
“……”破天荒地,少许沉默过后,晏琇语气软几分,“若真能似闲云般活得无拘无束,渺如埃芥,倒也不错。”
“只是他天生有疾,才学人随便起个贱名,等他长大再改口,”厉执难得心平气和地与晏琇解释着,话锋转又道,“但与司掌门,并非你想象关系,到底咋个情况,两句也说不清楚。总之对司掌门来说,不是啥光彩事,你日后可不用逢人宣扬。”
“你这个人,果真喜欢逞能。”
厉执押着晏琇往密道里走有段距离时,除石壁间跃动烛光,周围空无人,便听许久未曾开口晏琇突然低声道。
寂静石壁中恍若传来隐约回响,迈向上层台阶脚步微微停顿,又很快落下,厉执只笑笑,没有回应。
他心知其实由司劫带着晏琇前去更为稳妥,毕竟鬼头寨里最难对付并非先前那些普通守卫,而是阎老大下面几个当家匪首,今天这样日子,这些人应都聚在阎老大阎罗厅等待开席,待会儿万出现差池,司劫要比他容易脱身得多。
但也正因为他眼下受枯花影响,身手受限,厉狗蛋与李二柱留在司劫身边才是最安全,想到不久前在温泉旁惊险情形,他实在不敢再赌,所以才先司劫步,抢这差事。
“嗤,”晏琇横厉执眼,“没那无趣,顾好你自己便好。”
厉执还想问问他最后句话意思,却转过又道拐角,见前方忽地有亮光照进来,竟是到?
“这密道也太简陋些……”
“自然不是,”出去之前,只听晏琇道,“你觉得能轻易通过,是因为你并不是强行闯入,门外守卫没有开启密道内机关陷阱,旦触动,很容易就会被困在里面。”
厉执然,啧啧两声,眼见密道出口处守卫已朝他们巡视过来,趾高气扬地扯晏琇,走出去。
“那个叫狗蛋小孩,你倒在意得紧,难不成真是你所生?”却听晏琇迟疑半晌,终是问道,“与……司掌门?”
想来他是憋许久,此刻四外无人,总算问出来,厉执闻言看向他,不由道:“谁之前说自己与无关?怎反而现在对在意起来?”
晏琇眉头皱皱,随即冷哼:“江湖中从并未听说司掌门已经成家,像司掌门那样人,身边突然出现你这号人物,又结契,任谁都会好奇。”
“哦,”厉执垂下眼,想想他说倒没错,却道,“他叫厉云埃。”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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