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头这般说着,似乎又有定道理,而众人面面相
“这……轶榜上应该没有提到吧……”
“嗤,知道内情当然比轶榜要多得多,”老头边说边敲敲桌边空酒坛,示意掌柜及时添酒,“不然有何本事能在这白吃白喝,又把你们都招揽进来给助兴?”
“那你倒是快说,可不要故弄玄虚!”显然已等不及,有人忍不住又道。
便也不再耽搁,老头眯眼扫视周,果真刻意压低嗓音开口:“因为彼岸香……”
“早与那魔头信香相融……”
“啧,你忘!他有彼岸香!”
“不错!”就在众人七嘴八舌之际,老头已然收敛神色,将手中醒木拍,直吓众人跳。
“正是彼岸香!”老头阔声道,“那小魔头原先死都不肯交出来,甚至度装模作样,声称彼岸香不在自己身上,却当他儿子跳江之后,以那毒物血洗整个宿莽谷!”
“中毒之人皆是七窍流血,哀嚎震天,浮门上百条无辜性命当场,bao体而亡,死状惨不忍睹,怙恶江上凝结血气几日不散,大雪都覆不住这滔天罪孽,何等穷凶极恶!”
“……”
“快说快说,然后呢?”
烈日炎炎,定仙山脚下间酒肆并无招牌,只简陋地悬面迎风打晃酒旗,店内倒是十分热闹,灰头土脸老头坐在大厅长桌前,晃着把破破烂烂扇子正口若悬河,邻桌挤巴巴地坐满来吃酒村民与路过歇脚侠客,皆是听得聚精会神,见他忽地沉默,赶紧催促。
“老头儿,别卖关子,快说那九极教魔头后来怎?”
旁边又有人道:“当初神酒轶榜足足贴有十余张,可惜不认字,现今也没弄明白究竟怎回事……”
“听说是大开杀戒,那场面相当可怖……”
“什!”此话出,俨然惊得众人目瞪口呆。
“信香?”
“这,这怎可能!哪有人信香会——”
“怎不可能?”老头冷嗤声,却神色复杂,像是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孤陋寡闻。”
“七年前五派围剿九极教,那魔头初分化为地坤便以信香杀死多人,只是情况混乱,未被发现罢,后来他藏身在兑水村,直假装为和元,不论遇何险境也从未泄露半分信香,可见心机之重!”
大厅阵安静,尽管这件事半年前在江湖传得沸沸扬扬,此地又与浮门相邻,很多村民都有所耳闻,依旧被老头仿若曾身临其境表情震撼。
而半晌,才又传来疑惑声音:“彼岸香到底是什样?难不成真是什含有剧毒味道,闻就会要命?那为何还说是能起死回生之物?”
“而且听说好像也有几个人活下来……”
老头稍停顿,继续道:“确实。”
“彼岸香……是种可致命毒香,”竟说着笑,老头花白胡须都跟着颤几颤,“不过你们可知,那毒香从哪里来,为何那魔头这多年能藏得严严实实?”
“对对对,也听说连浮门那个什江都被染得血红血红,那日在场人全给他家娃陪葬……”
“不会吧?那这也太残忍……”
“他家娃自己跳下去,关他人什事……”
“魔头就是魔头……”
“可是不对啊,他个人打得过那多五派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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