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跳?这……岂有此理!”立刻有人怒道,“就为个小娃娃,那魔头还无法无天不成?”
“你说正是,”老头这时猛地拍醒木,“那魔头直到现在,仍不死心!”
“……什意思?”
“嗤,今日在此与你们费这些口舌,你们当真觉得只为说个热闹?”
“不然呢?难道还真要们起讨伐他?们不过寻常百姓,可不是他对手——”
大厅陷入诡异寂静,连原本只为招揽生意才允老头在此处滔滔不绝掌柜都主动去给老头又添酒。
不过等良久,只见老头却是拍拍脑袋道:“记不清……”
“……”自是有些无语,不过很快又有人问道,“可按照你说,传闻中天下莫敌五派之首并没有中毒,却也没能拦下那魔头?”
闻言目光不易察觉地闪烁,老头抬眸:“自是拦,他若不拦着,那疯般魔头兴许血洗便不止宿莽谷。”
应是也能想象出若不将信香收回又会是怎样番光景,尤其浮门与这定仙山相隔不远,多数人脸上不自觉带几分惧意,急忙又问。
“他也死。”
“死?”皆是惊讶,“他知道解毒之法,怎还能死?”
“……”便见老头似是酒劲上来,双眼有瞬失神,却又很快被他接下来又大口淋醒,清清嗓子。
蓦地狠啐:“还不是因为那魔头!”
“那魔头连哄带骗拜他为师,结果这眨眼功夫血洗他浮门,他还有何颜面再活下去!”
觑间,有人突然问道:“不对,他再怎掩饰,那五派之首是他天乾,要是他信香真有问题,他们是怎干那档子事?还不得当时就出人命?”
“哈哈哈……”过于直白话无疑引来大部分只为听个热闹人哄笑。
老头垂眼,看不出什表情:“所以你们方才也说,有那几人,并未受彼岸香影响,活下来。”
“啊?”众人又愣,随即明白过来,“你意思是说,那五派之首从开始就有化解彼岸香办法?既然如此,他怎不救其他人?”
老头却摇摇头:“他自然不知,就连另外几个活下来人……也不晓得自己为何活着。”
“想多,”老头摆摆手,“是
“那然后呢?可有将魔头抓住除去?”
“没有。”老头撇嘴,干脆地摇头否认。
便在惊恐更甚中,老头又道:“且司掌门……”
“司掌门又怎?”
而这次还不等老头回答,倒是有其他人顺口接道:“这个听人提过,据说这司掌门,最后也被那魔头不知用何法给逼得跳下去!是生是死,至今都没有音讯……”
“拜师?”震惊之余,众人似又在极力捋清事情脉络,“那他……他……”
“自尽,”老头将空掉酒坛放下,不知是醉意还是什,眼底满是血丝,“掌震碎心脉,临死之前对那魔头说……”
“说什?”
“……”
老头这次却没有回答。
“这……”
“唯知道有关彼岸香化解之法人,是浮门祖师爷——扶恶老前辈。”
“扶恶老前辈?可他不是也在场——”
“嗯,”老头突然端起新添酒坛“咕咚咕咚”几大口下肚,涨红脸,打着酒嗝道,“可惜……”
“可惜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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