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抚上唇间乱糟糟胡须,像是确认并无异样,“老头”起身便走,连剩下酒也不要——
对,就是荔枝扮(Д`)只是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曲锍小可爱!
在好心提醒你们……”
“小娃娃跳江之后直死不见尸,连同司掌门也不见踪影,那魔头迟早会找到这里,你们若是有谁见过形迹可疑之人,千万记得莫要声张——”
“没见过,”众人接二连三地摇头,“别说根本没有生还可能,就算见,们谁敢乱说?与们又有什关系……”
“所以说,”老头若有所思目光似个不漏地照向所有人,“你们这半年来,确没有发现过任何与那事有关迹象?看你们不妨再仔细想想,若是有,眼下说出来或许有办法替你们解决,免得到时候等那魔头找来,可就麻烦……”
“简直派胡言!”
谁知就在众人果然被说得下意识紧张,纷纷开始努力回忆之际,从始至终坐于角落道身影却忍无可忍地拍案而起。
“你们这些人不见得自己有多善良,却口个魔头,将好好人说成洪水猛兽,仿佛当真认得厉前辈!”
“但他哪里是你们说那种为隐瞒彼岸香而不择手段之人?你们若见过他,便会知道他绝不可能故意以彼岸香去滥杀无辜,更无论如何也不会逼迫司掌门赴死!这其中定然另有真相!”
“你们与其在这里听信人云亦云污蔑,有闲心忧虑些没有根据东西,还不如帮忙找找那孩子下落,空在这里肆意辱骂从未亲眼见到之事,实在令人作呕!”
极为愤慨番言语落下,老头愕然望去眼底果然映出张朗目疏眉年轻面容,分别近年,腰间悬挂紫皮葫芦依旧惹人注目,而与他同行,则不出意料,是头戴帷帽玄衣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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