荔枝:小唧唧差点没???
便在这时,少年也总算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正被个“少女”览无余,脸上蓦地出现短暂凝滞。
随即自以为天衣无缝地掩饰那丁点害臊,故作猥琐地指指自己大敞腿间。
“你把看光,按照你们规矩,你这清白是不是毁?看你娇娇弱弱,以后多半是分化成地坤命,地坤名节最重要,这要传出去,哪还有天乾要你?”
“你要不……”
说着,他双腿更过分地往前挪挪,像是努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丝窘迫来,扬起下巴道:“给捏捏腿,就考虑下,不到处去说——”
却骂着骂着愣:“你不会真是哑巴吧?”
“……”
倒也给他不用开口理由,他这身装扮,自是不方便开口,便不犹豫,他假意被说中般垂眸。
明显感觉到对方瞬时泄气。
应是不屑再逼迫他个哑巴服软,只见他兴致缺缺地把他又扛起来,终于离开水面。
九极教阴翳气息都格格不入。
于是被当做女子扛路,他听他不知羞耻地高唱,高高束起墨发翘翘,欢喜显露无疑,莫名让他回忆起已经模糊许久幼时,院子里那只没心没肺土狗。
这人倒是比那土狗更欠收拾些。
伴随“哗啦啦”水声,身子猛地又被对方扯出水面,呛水不可避免,他又发出撕心裂肺咳嗽。
“还不肯求饶?”
嘿嘿笑声戛然而止。
铁镣声骤然响起,他出其不意手紧攥那还湿哒哒小东西,近距离看着少年原本趾高气扬表情猛然凝固在脸上,嘴巴大张,双眼瞪成对铜铃,眼角无法克制地抖动间,豆大泪珠从眼眶奔涌而出,到底还是鬼使神差地留情。
没有按照最初设想那般……给他拧断。
且不知为何,他看着少年满含热泪委屈模样,五年来竟是第次,嘴角扯动,无声地笑。
尽管这笑实在有违他所学与处境——
“你老实陪玩几天,等玩腻心情好,说不定跟鬼老大求个情,就求他……给你留具全尸。”
而进到屋内,少年仍不忘装模作样地吓唬他,企图在他脸上看到丝丝惊恐。
却不可能如其所愿。
他只冷眼看着赤身裸体坐在对面少年,不仅毫无威慑力,甚至心觉有些滑稽。
尤其脱离溺水后精力逐渐恢复,即便手脚仍戴着铁镣,但他已经在默默盘算着如何脱身。
对方不怎甘心质问,隐隐掺杂少许无奈。
便当稍作平复过后,他苍白嘴唇依旧紧抿,凉凉地与对方对视。
再怎凶神恶煞,也不过是只幼稚又寂寞小土狗。
“瞪个屁!给你眼珠子抠出来!看你还敢在这装哑巴!”
显然被他瞪得不耐烦,少年没好气地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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