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这才回过神来,上前步刚待理论,被人个眼神吓退回去。
侍卫冷声道:“这人刺杀家主子,把人交出来。”
小倌从苏岑背后探头出来辩道:“明明是你家主子光天化日对人家欲行不轨,恼羞成怒还想杀人灭口,大家给评评理,这长安城里还有没有王法?”
鉴于这小倌方才在楼下走遭,那脸蛋身材也都是有目共睹,众人纷纷就信这小倌话,不敢大声言语却都私底下小声对着那侍卫指指点点起来。
那小倌越过苏岑对那侍卫挑眉笑,说不出风情却只换来个眼刀。
再见楼上人飞身而下,直直冲着那小倌过去。
小倌侧身闪,避开有力击,紧贴着打来拳身影诡异地闪到那人身后。但追来那人却也不是吃素,电光火石间利刃出鞘,剑柄向后抵,重重顶在那小倌腰上。
小倌吃痛地皱下眉,好在反应依旧迅速,在剑锋扫来之际急急后退,心下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余光撇,个侧身闪到苏岑身后。
正在心品茶苏岑下瞬脖子凉就抵利刃边缘上。
苏岑:“……”
苏岑顺着那小倌身影往楼上看去,楼上皆是套间雅座,小倌上二楼直接往里去,进靠近扶栏这边个小间,垂着片轻纱帐子,隐约可见帐内人形,里面情形虽影影绰绰看不真切,却总觉那帐后有副目光在对着他。
“二少爷……”阿福小心翼翼唤道。
二少爷对这小倌刻不离地盯着,该不会是……看二少爷这势头,今年能高中几率不大,到时候再在长安城里养起小倌来……这要是被老爷知道,他都该考虑给自己攒钱买棺材。
苏岑回回头,笑问:“你看他怎样?”
“?!”果然!
苏岑借机往楼上看眼,那人依旧隐在幔帐后头,不动如山端着只杯盏,虽看不详细,却还是觉得那人像在看着他。他甚至能从那影影绰绰身形中读出抹饶有趣味笑意来。
股无名火无由而起,苏岑收回视线,原本只想着尽快脱身,却突然梗着脖子上前步:“你道他要暗杀你主子,他却道是你们欲对他施,bao,没搞明白怎回事
“让开!”那持剑人冷冷道。
他当然想让开,若不是腰间也抵着柄暗箭话。
他今日出门定然没看黄历,如若不然如今应该在家沐浴焚香斋戒日。
只见身后小倌还副楚楚可怜样子娇声道:“公子救!”
苏岑斜睨眼紧贴着自己脖子利刃,小心翼翼用指腹推开几寸,这才仔细打量眼眼前人,身高足有八尺,眸光浅淡带着琥珀色泽,身侍卫打扮,身上凛然气息让苏岑不由吞口唾沫,小心道:“这位兄台,有话好好说,动刀动枪伤无辜就不好。”
阿福吞吞口水艰难道:“二少爷,路上有什照顾不周您尽管打骂,阿福十岁进苏家,日未敢偷懒,日后定然也心意好好伺候您,求二少爷饶命吧!”
话至最后已然涕泪横流。
苏岑:“……”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忽闻楼上阵脆响,杯盏落地,苏岑刚回头,就见那小倌被从楼上掌推下,楼下众人声惊呼,只见那小倌直直坠地,贴近地面身形诡捷翻,竟是稳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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