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伶儿和阿福都倒吸口凉气。
“你不会杀,”苏岑直视着崔皓,“你还指着给柳相平反,要是死,柳相就白死。”
崔皓愤恨地咬咬牙,他是真想把这刀刺下去……可他不能,那个逼死仲佩人还没抓到,仲佩身上罪名还没洗清,苏岑如果死,这些就没人再会去查。
“们能进屋去谈吗?”苏岑道,“在这里万被别人听见看见,只怕对你不利。”
崔皓看眼没关院门,甚至还能听到隔壁院落里嘈杂人声,知道苏岑说确实不假,这才调转刀口,把匕首重新架到苏岑脖子上,“走!”
“你说过你会帮他!”崔皓目眦欲裂,眼底猩红像要滴出血来,“你说你会帮他他才会把事情都告诉你,你却让人在眼皮子底下进来把仲佩害死,苏岑,谁都可能是无辜,但你,绝对脱不干系!”
阿福听见这个人要对自家少爷不利,情急之下挺身子,“二少爷,你别管,你快走吧!”
脖子上当即又留下道血口子。
“崔皓!”苏岑急忙道,“柳相死有责任,但阿福是无辜,你要找无非就是,你把他放,跟他换!”
“苏哥哥!”曲伶儿急忙在身后拽苏岑把。
苏岑瞬间明白宁三通说送给他礼物是什。
他现在确实想要找到崔皓,却不是用这种见面方式。
苏岑皱皱眉,“你把阿福放,这件事与他无关。”
“仲佩死!”崔皓双眼睛充斥着血红,那双手上也是血迹斑斑,以至于摇摇晃晃抖得厉害,已经在阿福脖子上留下好几道血印子。
阿福当真欲哭无泪,傍晚他准备晚饭时候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后却又没见着人,只余下个大箱子放在门口。他打开看,里面竟是个大活人,捆得严严实实,双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
房间里已经黑透,等所有人都进来,阿福掌灯,崔皓挟持苏岑坐在处角落里,两面靠墙,防止有人背后偷袭。
“陆逊对柳相说什?”苏岑率先出声打破沉寂,“柳相为什要z.sha?”
提到柳珵,崔皓情绪瞬间又波动起来,尖厉匕首几次贴着苏岑命脉划过,看曲伶儿和阿福个个心寒胆颤。
“z.sha……”崔皓扯扯唇角,却笑比哭还难看,“他得有多绝望,才会选择z.sha!”
“你不是直想知道当年状元为什由仲佩来做吗?”崔皓
苏岑轻轻在曲伶儿手上拍拍,“他不会杀。”
曲伶儿纠结番终是松手,苏岑步步上前,等到与阿福面对面站着,慢慢抬手把崔皓刀刃移开几分,对阿福点头。
阿福脚上软,险些瘫倒在地。
下瞬崔皓把把阿福推开,刀尖直冲着苏岑刺下来!
苏岑竟也不闪不避,眼睁睁看着刀尖落下来,最后停在据他额心半寸之遥地方。
他二话没说就把人给放。
结果那人反手掏出把匕首把他给劫持。
这不就是二少爷给他讲过那什先生与狼,农夫与蛇,吕洞宾与狗故事嘛?!
都怪他当初听时候打瞌睡,不然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下场。
“柳相事也很难过。”苏岑沉声道,“但你不能就此迁怒于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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