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翰初又坐回床侧,握着他手,低声道:“阿颂,等你醒,们就成亲。”
“说、说!”这边这男人还没有反应,另头那个已经吓得屁股下面多摊湿东西,哭着喊道,“、没想动手,和他不是伙,是听说庐城要新增赋税,想着这几年收成都要打水漂,实是活不下去,这才、这才动心思……”
“赋税?”周翰初微微皱眉,看向二福,“有这回事?”
“前几天,下头确实有人在传,只因为其他几城都增赋税。”二福应道,“不过庐城还没把这事儿提上日程。”
“先把他拖下去,查查他这话说得是真是假。”周翰初招招手,看向旁边人,淡淡道,“你呢?”
男人脸色苍白抖动着自己手掌,终于无力从嗓子里吐出来两个字:“说……”
十根手指甲拔,”周翰初说,“不说话再想法子。”
此话出,那人立马身体抖,脸色惨白软脊骨,双手撑着地。
他还强撑着不肯开口,直到二福当着拿着那东西嵌到他被手铐铐着双手手指上。
那冰冷东西钳住他指甲。
“你——”那人声音都开始发抖,“你若动,东家必不会放过你……”
佟颂墨血止住,命也保住。
伤口处被缠绷带,看不见那刀口。但地上扔地血衣,尤可见当时惊心动魄。
周翰初吩咐人将血衣拿下去,坐到病床旁握住佟颂墨手,他掌心仍然是微凉。
屋子里没开窗,周翰初起身将窗户打开,有暑气从外面渡进来,周翰初突然想起佟颂墨刚来庐城时才过完年不久,甚至还没有开春,转眼竟然已是炎热夏季。
而他们关系似乎仍然毫无进展——不,也不能这说,佟颂墨今日为他挡刀,这是不是能够说明……佟颂墨留在庐城,并不全是因为欠他千两黄金?
周翰初冷笑声:“哦?是?你东家是谁?”
接收到周翰初视线,二福连丝犹豫都没有,直接往后扯——
“啊——”
男人发出声凄厉惨叫,鲜血从手指根部涌出来,滴在地上发出“啪嗒”声,男人疼得冷汗都冒出来。
二福用器械夹着他个指甲盖,威胁道:“你若说,倒是还能保全剩下九个指甲,若抵死不从话,这刑法用完后,们还有其他,你可听说过凌迟之法?据说凌迟之法就是把人肉片片割下来,且这用刑人还有讲究,刀工得好,得让这受罚人受痛苦,又怎都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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