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仔细打量下对方,摸摸下巴:“好像还黑点——不是之前那副姑娘样,嗯,变帅。
“真?可能是最近打篮球打。”纪峣自己还没发现,他低头瞧瞧裤脚,发现前阵子才买裤子又露出脚踝——当时还穿着刚好来着——才后知后觉地笑起来,有点得意:“张鹤,你等着吧,要超过你。”
他最近蹿得
所以他没动,乖乖等张鹤把他头发擦得像个猕猴桃似乱糟糟直愣愣以后,才说:“你打球比较重要。”
张鹤明显被他这句话取悦,大手扣住他后脑勺,往下按按,直绷着脸露出个笑影来:“乖。”
篮球场里有人喊他:“张鹤,休息够吧!还来不来?”
“来!”张鹤低下头,掀起背心下摆,狠狠往脸上蹭——他整齐腹肌随着这串动作昙花乍现,纪峣目光下意识黏过去——把脸上又重新渗出汗水擦掉,又将空掉水瓶塞进纪峣怀里,大步就要往里走,走两步,他又顿下,回头问纪峣:“要不要起?”纪峣撇眼球场里男生们,他们现在是在外面打街头篮球,这些人都不是校内,见张鹤磨磨唧唧,有些脸上当即就带上不耐。
纪峣下意识说:“不用吧,技术不太好。”
说明:张鹤纪峣温霖在高中时事,上部被反复提及那场篮球赛前因后果。
太阳酷烈得出奇,透过树荫缝隙日光凝成个个明亮小点,投射在地上,仿佛都冒着白烟,带着能把地面烧穿热度。
仿佛风都被热烈温度黏住,静止不动。
这是个苦夏。
露天篮球场上,张鹤头上搭着条湿毛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汗水争先恐后地从他皮肤里渗出,让他看起来像是淋个雨。
他才学打篮球没几个月,还是个新手。
张鹤皱眉:“这有什。”意识到他大概不太想跟这些人打,他将别人扔给他球又反扔回去,说句抱歉临时有事,就搂着纪峣肩膀,头也不回地走。
“走,咱们找别地方,带着你打。”他说。
后头有人骂他不仗义,张鹤权当没听见。纪峣见他行素模样,有点想笑,嘴巴抿,忍住。
张鹤揽着他没走几步,忽然停住,手在他头位置比比,眉毛又挑挑:“说怎手感不对,你又长高知道。”
太热,他随手借过个女孩递过来水,道过谢,捏着水瓶,长而有力拇指食指轻轻旋,瓶盖就开。他闭着眼,将整瓶水都倒在头上,冰凉刺激感让他叹息声,没注意到那个女孩陡然涨红脸,他睁开双目,扭头四处张望,目光下意识逡巡。
纪峣站在不远处,气喘吁吁地模样,像是才赶过来,手上也拿着瓶水,脸上净是汗珠。
张鹤眉毛挑挑,走过去,把湿漉漉毛巾从脑袋上揭下来,按在纪峣汗津津脸上,粗,bao地擦拭对方已经往下滴水鬓角,他动作点也不轻柔,纪峣皮肤很快就被蹭红。
“你不是去浪,怎还过来。”他问。
纪峣站在那,脸上显出点忍耐神色——张鹤弄得他有点皮儿疼,但这种带着轻微疼痛擦拭却是他所熟悉,是那种粗糙,张鹤式照顾,或者说,习惯性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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