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尔所说“还不能想起来”,会是什事情?如果莱尔德想起来,又会发生什?
而且他不能确定丹尼尔目。不知这种隐瞒是出于阴谋,还是出于保护。
听列维说话,莱尔德仔细想会儿,最终摇着头说:“认为丹尼尔是想保护……你也看到,他手里烛光全都飘到们这边,于是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从莱尔德语气上判断,他也不能完全确定自己想法是对。
听
莱尔德脸纠结:“这是想就能控制事吗?不想,身上也不痛。”
列维看着他,就像在看道十分难解题目,而且还边看边啧啧摇头:“依照从前经验,在经历这些事情之后,通常你应该要昏倒,要抓着胸口倒下打滚。你竟然没有,你竟然还挺平静。”
莱尔德抹把脸:“点也不平静好吗?刚才有个人类在们面前碎成那样!就像被隐形食人鱼吃掉样!”
列维并不激动:“画面确实有些恐怖。不过你也见过很多恐怖东西,不需要这惊叹。”
莱尔德时失去言语,歪着头,抱臂而立,用看外星生物眼神看着列维。
“你还好吗?”列维问。
莱尔德恍惚下,反问道:“为什问?”
“他对你做什?”
这问题让莱尔德时没反应过来,但是很快他意识到,显然列维是被丹尼尔消失前种种表现震惊到。
在诡异狂风袭来之前,丹尼尔说自己“已经被她发现”,但他没有来得及说明这会导致什情况:是他会被某种力量残忍地杀死?还是他会被带回某个空间里,继续被独自囚禁?
“列维·卡拉泽,你到底想说什啊?”莱尔德探究地盯着他,“你到底是认为太平静,还是不够平静?现在脑子不怎好用,请你有话直说,真不知道你想表达什。”
列维说:“说你太平静,指是你生理反应,不是你恐惧或者同情。简单来说,认为丹尼尔对你做某些事,毕竟你身上有个卡帕拉法阵。你也听他解释,别人可以在你身上操作这个法阵,对你做某些事。问题是,不知道他到底做什,也不知道具体有哪些效果。”
这不仅是推测,也有部分是列维亲眼所见。在他偷偷跟着他们时候,曾看见丹尼尔用右手拇指抵在莱尔德胸口,其余三指划着什图案。
丹尼尔边做这些边说:别想起来,现在你还不能想起来那些,你会受不……
这让列维回忆起不久前,他和莱尔德在客厅里,他提出关于辛朋镇年份种种质疑。那时莱尔德表情变得很奇怪,他似乎想起什,但话还没说完,他就在痛苦中昏过去。
他还说,因为列维出现,所以这条路终于走到尽头……既然如此,当他受到攻击时,他又为什不求救、不逃命?
他完全没有积极拯救自己,甚至连试下都没有。他甚至没有因痛苦哀嚎,反而还发出兴奋狂笑。
他就像是专门出来为人引路、解惑,简直算得上是为此而生死不计。但列维总觉得没这简单。
“你现在想晕倒吗?”列维观察着莱尔德。
莱尔德摇摇头。列维又问:“你胸口疼吗?想发作癫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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