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阶压着喘息昏昏沉沉道:“小沅……没有养在身边……不可以让师尊知道……服药,就没奶水,嗯……”
“这回自己喂。”萧宁掌心贴在沈云阶腹上,肚子里孕育快五个月小东西已经能动弹。
沈云阶趴在萧宁肩头想,待孩子出生后,他又能陪这个孩子多久,三个月?还是四个月?瞬间失神又被腰下酸胀拉扯回来,这场辛苦欢愉还未结束。
到最后,沈云阶于汗水迷蒙间只能看到漫天影影绰绰星空和轮摇摇晃晃皎月。
念起,沈云阶忍不住弯唇笑,像极开在枝头六月雪,风吹过浮起点点沁人心脾地冷香,柔柔扫在萧宁心头。
萧宁愣住,所有冷硬伤人话都咽回肚子里,他收紧手臂,有些贪恋地将下巴轻轻蹭在沈云阶头顶,索性闭眼将切都抛在脑后,微微俯身吻住怀中人柔软耳垂。
沈云阶被抵在榻上,身上衣袍被解开,层又层,直到露出莹白胸膛和圆润腰腹。萧宁揽住床上清瘦身躯,含混道:“让再疼你回。”床头小屉里藏盒脂膏,晶莹剔透茉莉香,从打南九巷那儿买,新,还未开封。圆溜溜小瓷罐儿,绘着红鲤戏莲图,瓶儿下还压着两本被翻得有些卷角儿春册。
……(略)
沈云阶手腕上是被自己咬出齿痕,圈又圈,直到萧宁吻过他指尖,贴在他耳边哄着:“叫出声。”
沈云阶还是生气,虽然他没有说,如往日般悉心照顾着萧宁和小沅生活起居。但萧宁知道,沈云阶已经三天没有在布菜时候给他夹最爱吃云腿冬菇。
萧宁闷闷不乐地吃完饭,送小沅去书院,脑子里尽是沈云阶消沉神情。想到那晚沈云阶落在他掌心眼泪,就忍不住心口泛疼。可他不知道该如何去同沈云阶解释,他非是故意为之。
天下来,萧宁做什都有些心不在焉,直到晚上,沈云阶提热水上楼来,才给萧宁找到借题发挥机会。
“以后不要再做在这些活儿。”萧宁看着沈云阶吃力地将热水提上来,木盆里水温调得刚刚好。沈云阶刚要为少爷脱鞋脱袜,就被他把拉起来,拽紧怀里。
萧宁伸手顺着沈云阶肩头缓缓抚过腰背,道:“也不看看现在都多大月份。”
沈云阶被汗水迷眼,摇头喘息道:“小沅……”
萧宁皱眉,卷衣衫从沈云阶身上胡乱裹,抱着人直接从窗户跃上屋顶。
“叫吧。”萧宁圈着沈云阶腰满意道。
沈云阶伸手揉下酸涩眼睛,是,这回应当吵不醒小沅,不过街坊四邻怕是都能听见。
萧宁垂头亲吻沈云阶胸口,低声问道:“当初为什没有亲自哺喂小沅?”
沈云阶额头还带着汗,呼吸微微急促:“这些活儿算不得重,做得来。”
萧宁抚在沈云阶腰背上手顿,皱眉道:“当以腹中孩子为重。”
沈云阶垂眸,抚上腹部,淡淡颔首道:“少爷教训是。”
萧宁压下心头烦躁,犹豫瞬,还是开口道:“前天晚上事,是疏忽。”
沈云阶抬眸去看萧宁,从他眼神里找出些曾经影子,像是少年时期小世子偷偷藏起功课不做结果被他发现时那样,有点点愧疚,有点点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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