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安脸色有些冷,“你……”
他犹豫下,避开秦肃征视线,“他让转告你,‘分手吧’。”
医生来很快,问症状,叮嘱他留院观察两天防止颅内血肿。
秦肃征应。
见医生走,白如安又看看手机,“给你哥打个电话?”
秦肃征摇摇头,“不用。”
又是阵眩晕,秦肃征缓缓,“你怎在这儿?”
***
秦肃征挣扎着从这个噩梦里醒来。
眼前是冷白灯光。光线刺眼,秦肃征闭着眼缓下,再睁开眼睛,床边椅子上坐着人。
是很久没见过白如安。
他有些分不清梦与现实,眨眨眼,没有说话。
哥?”
秦肃征想点头,想亲他挂着泪睫毛,想把他抱在怀里哄。
可动不能动。
不知过多久,陆渊突然动。
陆渊笑笑,往后退几步。
白如安收起手机,“陆渊让来。”
秦肃征顾不上问陆渊怎让他过来,扶着头坐起来,有些紧张,“陆渊呢?”
白如安顿顿,“他回家。”
既然回家,说明没有受伤。秦肃征松口气,“他没事儿吧?”
没看到,心里仍是不安,等会儿打个电话好。
白如安看到他睁开眼,皱皱眉,伸手按下床头呼叫铃,“醒?”
秦肃征点头。
头疼厉害,还晕想吐。
白如安看看手机,“医生说是轻微脑震荡。”
眩晕感愈演愈烈,秦肃征“嗯”声,闭上眼。
秦肃征看见他剔透瞳孔里是自己面无表情脸。
陆渊就这看着他,步、步往后退。
秦肃征想要拦住他,但这具身体半点不受控制,这样无力感简直要把他逼疯。
陆渊退再退,黑暗进再进。
他眨眨眼,陆渊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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