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渊关上电视,给秦肃征发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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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征在医院住天,眩晕感觉才渐渐褪去。
陆渊不仅没有来,隔天下午秦肃征还收到条信息:【明天早上过来收拾东西吧。】
秦肃征回电话,陆渊根本不接。秦肃征索性提前办出院,叫司机开去陆渊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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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醉效果渐渐退下去,陆渊痛醒过来。
白如安挺细心,止疼药已经分好类放在床头柜上。陆渊就着冷掉水吃药,单脚跳着去浴室洗澡。淋浴器是不能用,陆渊在浴缸里简单洗下,换衣服,去看秦小二。
秦小二正在客厅里巡逻,饭盆里白如安早上添猫粮吃干干净净。陆渊坐在沙发上对着他伸伸手,“喵。”
秦小二依旧高冷不理人。
白如安已经转达陆渊话,没多再待,出病房去楼下看陆渊。
陆渊其实没有回家。金属片造成二次损伤伤口太大,只能打麻醉进行缝合。白如安到时候陆渊正听医生嘱咐注意事项,小腿上横着道丑丑缝合线。
白如安等医生出诊室才进去。陆渊出门时穿T恤染秦肃征血,被空调风吹干,凝固成褐色污痕。
陆渊扶着桌子站起来。麻醉刚打没多久,疼倒是不疼,但是用不力,撑着东西才站好。抬头看见白如安进来,陆渊问道:“他醒?”
白如安点点头。陆渊脸色有些苍白,大概是刚才失血缘故,白如安不太高兴,“送你回去。”
这种事确是应该当面说清楚,秦肃征这样想,又有些烦躁。
脑震荡后遗症还在,额角隐隐作痛。秦肃征收
陆渊也没什逗它力气,半靠在沙发上,等痛感慢慢消失。
这个房间曾经只有陆渊书,陆渊游戏,陆渊鞋和陆渊外套,然而现在,除“陆渊”,还有不少“秦肃征”。
陆渊打开电视,不是自己常看纪录片,是财经新闻。里面主持人和嘉宾滔滔不绝,陆渊却个字都没有听懂。
这不是他感兴趣领域。
切都有答案。秦肃征床上疯狂,见到白如安时奇怪反应,表白时漫长到让人感觉痛苦沉默,还有白如安订婚那个晚上酩酊大醉。
陆渊没什意见。刚才来医院时秦肃征还昏着,医生说很快就能醒,陆渊却不想这快面对他。
白如安方才接到陆渊电话听他说出车祸时被吓得不轻。陆渊晚上出门没带现金,这家医院急诊又不支持线上支付,不得已之下,陆渊只能麻烦白如安来这趟。
车祸原因很快查清。隧道内地面湿滑,前面进入大巴又都是空车返回,没有依路标提示在进入隧道前减速,拐弯时轮胎打滑,头怼上隧道壁,被作用力推开,横在路面上。几辆大巴连环相撞,把路面封个严严实实。
秦肃征转弯时才看到前面车祸现场,刹车已是来不及,只能避开大巴车油箱撞在车轮上。万幸秦肃征向开车不快,安全带和气囊又最大程度保护两人胸颈部位,因此两人伤都不算重。
白如安送陆渊回家时走是绕城高速,圈子兜下来到家已经是凌晨五点多。陆渊想洗个澡再睡,被白如安无情拒绝,白如安给他盖好被子,又去添猫粮,收拾妥当才出门去上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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