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宁知蝉闭上眼睛。
连接理智和感受神经被暂时封闭起来,宁知蝉失去思考能力,脑子里什也没有想,因此好像也没有感到太痛苦。
不过非常可惜,瞿锦辞似乎并不是这样想。
他还要以宁知蝉痛苦取乐,不可能让宁知蝉如愿以偿。
吻宁知蝉嘴唇离开,瞿锦辞突然变得,bao戾,用手扣住宁知蝉肩膀,将他按到背后墙壁上。
瞿锦辞没有说话,在原地站会儿,转过身,打开屋子里光源,走到宁知蝉面前。
高大影子把宁知蝉原原本本地笼罩起来,瞿锦辞垂眼,漫不经心地扫过他怀里多出些褶皱制服外套,又掀起点眼皮,没什表情地看向宁知蝉。
宁知蝉身体很柔软,像株依附瞿锦辞生存植物,顺从地贴进瞿锦辞怀里。
他垂着眼睛,稍微踮起脚,很轻地吻下瞿锦辞嘴唇,好像没有什接吻经验似,迅速地分离,犹如羞怯少女为爱情献上初吻。
不过这种自欺欺人想法经不得求证,因为他和瞿锦辞已经接很过多次吻,上过很多次床。
宁知蝉被强硬地塞进后排,瞿锦辞坐到驾驶位,很快启动车子。
他紧握方向盘,言不发,车载音乐也没有播放,只有室外雨滴砸到车窗表面,密集而沉闷声响点连成片,和车内趋于凝滞空气怪异地共振起来。
车子在路口遇到红灯,瞿锦辞停车。
他向来没有为任何事情等待耐心,有些烦躁地扯扯衬衫领口,借助后视镜短暂地观察宁知蝉秒钟。不过宁知蝉对此并未发觉。
他乖顺地坐在后排,双手抱着瞿锦辞丢给他制服外套,垂着眼,眼睫缓慢地扇动着,看起来有些茫然,茫然到似乎对接下来即将发生事情无所知。
肩胛骨骼被反抵着,瞿锦辞力气很大,被他手掌握住位置传来轻微痛感,宁知蝉有些迟钝地睁开眼,露出种介于茫然和痛苦之间表情。
“谁信息素。”瞿锦辞盯着宁知蝉,黑色眼珠在阴影中错不错,语气极为确信,不失客观地给宁知蝉定罪:“你身上有属于其他alpha味道。”
墙壁坚硬而寒冷,宁知蝉垂下眼睛,从柔软
瞿锦辞不允许宁知蝉纯情,也不允许宁知蝉逃脱。
他很快伸手揽住宁知蝉腰,像条烧得发红、滚烫铁链,牢牢将宁知蝉捆在身前。
他握住宁知蝉后颈,用干燥掌心若有似无地在omega腺体表面摩擦,引发不算强烈刺激。
接吻时瞿锦辞嘴唇是柔软,但alpha信息素压制力很强硬,不容反抗。
宁知蝉难以自控地在瞿锦辞怀里发抖,身体轻易变得热起来,扶桑花气味在空气中漫开,变得越来越浓郁。
信号灯闪烁之后,车子飞速驶过街区。
到达酒店房间时候,宁知蝉还没来得及开始想任何件事。
房间里没有开灯,室外错落建筑灯光透过窗子,雨滴时轻时重地落到玻璃上,曲折缓慢地淌下去,光影斑驳窗子像站在城市最高处殉情时哭泣情人眼。
宁知蝉看到瞿锦辞暗影中不太分明轮廓,凭空生出种飘渺恐惧。
“瞿锦辞。”宁知蝉站在门口,有点畏缩地试探着说:“你衣服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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