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变得有点失控似,莽撞地穿过稀疏人群,勉强找到条路,跑进走廊尽头盥洗室。
瞿锦辞知道,其实瞿宜珍离世后不久,宁绍琴曾不止次向宋易勋提过办结婚手续事情,但都被宋易勋暗暗推辞敷衍过去。
说起来,宁绍琴肚子里孩子已经有至少四个月大,如果能够顺利出生,即会成为宋易勋合法继承人。而根据瞿宜珍遗嘱,伴随着拥有血缘关系新生儿落地,宋易勋会立刻变得无所有。
以瞿锦辞对他解,他畏惧又野心勃勃,不会甘心这快就失去权利、任人摆布。
因此他必然不会想要按照之前允诺,娶宁绍琴进门,恐怕也未必会真心欢迎他们即将出世小孩。
原本为这件事,宁绍琴心情直低落,前些时间还稍稍动胎气,而宋易勋起初直选择回避,但不知为什,今天又突然带宁绍琴来这里。
。
宁知蝉抬头看向瞿锦辞,下意识抿抿嘴唇,车厘子汁水混着奶油在嘴唇表面化开,产生种不合时宜、亟待亲吻甜蜜和香气。
周围没有什人,瞿锦辞很轻地碰宁知蝉脸,走近些,稍稍低下头。
宁知蝉仰脸看着瞿锦辞逐渐靠近,条件反射似将眼睛垂下去,却听到身后细而甜腻女声,叫瞿锦辞名字。
“瞿锦辞!”林恩又叫次,声音变得比第声近很多。
“可以啊。”瞿锦辞没什表情地说。
他收回视线,低头看着面前宁知蝉,看会儿,伸手在他下唇表面缓慢地蹭过去,随手拿过餐巾,把沾染到指尖奶油和车厘子汁水擦拭掉。
林恩在旁看到瞿锦辞所有动作,而后并不介意地挽住他手臂,背影从宁知蝉视野中远离。
宁知蝉嘴唇上血色逐渐变得淡,残留些许怪异红。
可能因为瞿锦辞指尖太过用力,此刻他下唇甚至有些隐隐作痛,不过很快,有种更剧烈、难以忍耐痛感开始攀升,逐渐占据宁知蝉身体。
瞿锦辞偏着头看到是她,大抵由于没能迅速遗忘掉脑海中想要亲吻宁知蝉想法,他微不可见地皱起眉,看上去有些烦躁。
“什事。”瞿锦辞重新站直身体,手掌从宁知蝉面颊表面不算太留恋地离开。
“宋叔叔到,身边带着个女人,正在那边跟爸妈聊事情。”林恩问,“你要不要跟起去见下?”
瞿锦辞抬眼,看到不远处礼堂侧方白色石雕附近,宋易勋正和林家二老说话。
他身边宁绍琴安静地站着,穿深绿色古典礼服,小腹微凸,头上戴支红色珊瑚钗,整个人被衬得珠光宝气,勤勤恳恳扮演宋易勋温柔贤惠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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