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锦辞很快接起来,顾不上牵动后颈伤口引发疼痛,急切地询问庄叔:“怎样?东西送过去,他肯不肯收?”
“少爷。”庄叔声音停顿少时,“没有见到宁少爷。”
不知为什,瞿锦辞突然感到有些不安,“怎回事,你快说。”
庄叔声音很轻,语气温和而缓慢,却像是将并不锋利刀背碰触身体,有种莫名冷酷和残忍。
“宁少爷他……似乎已经搬走。”
空缺。
但瞿锦辞同时感到绝望。
因为他知道,温度和心跳都是短暂,是宁知蝉带给他幻觉,场清醒梦,很快就会醒来,同样梦境再也不会重复。
第二天早,护士来为瞿锦辞提取信息素时,瞿锦辞呆坐在床上。
他整夜未眠,提取完信息素之后,由于过度透支和消耗,瞿锦辞勉强陷入不算安稳睡眠。
稍晚些时候,信息素药剂制作完成,赵医生把针剂交给庄叔,庄叔遵从瞿锦辞先前吩咐,立即驱车前往琼海。
或许真是太累,瞿锦辞半梦半醒地睡许久,醒来已经是黄昏时分。
窗外天空颜色很暗,云层密布,和瞿锦辞梦中大相径庭,天空中既没有粉橘色薄云,眼前也没有宁知蝉脸。
他有些恍惚地愣怔少时,迅速地接受现实,稍微清醒过来,床旁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是庄叔打来电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