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舟不像他,背靠着钟均茂和利泰,没人敢看轻,司舟这种二十出头,没有背景人,在这行里白手起家,很难做。
就算很难做,司舟也直在做。司舟从来不会把努力挂在嘴上,但他做事直很拼。
钟时沐心里软下来,被放鸽子怨气莫名其妙就散没。司舟忘跟他约定,他误会司舟去酒吧烂醉,两个人算扯平。
但司舟从垃圾桶里捡东西吃到底是为什……钟时沐百思不得其解。
司舟吐过之后,胃里空难受,曲着条长腿靠在洗手间墙壁上
钟时沐按冲水键,又觉得有点好笑,司舟没呕出什东西,胃里是空,他没撒谎,他还真是没吃什东西。
这样干呕苦水,比直接吐出来难受多。
钟时沐浸块冷帕子扔给司舟擦脸:“喝多少。”
司舟喉咙呕有点哑:“二十多杯……”
“二十多杯?!你也不怕酒精中毒。就算工作压力大,解压方式那多,为什定要去酒吧酗酒。”
“知道……以前也这吃,可以吃,不会死人。”司舟又要去捡,钟时沐抓着司舟手腕,将人推到沙发上。
钟时沐问他:“什叫你以前也这吃?”
以前也从垃圾桶里捡着吃?
司舟不是让高金岩收养吗,怎还会从垃圾桶里捡东西吃?
钟时沐胸腔里莫名绞下,他很难想象,司舟这个不肯低头服输人,会从垃圾桶里抓东西吃。
司舟对着桌上只剩菜油空盘,怔好几秒。
虽然钟时沐没说什责骂话,但他浑身气场都在说,他很生气。
任谁欢欢喜喜做桌菜,结果却被爽约,都会生气吧?
“谁说耍你,”司舟吞下口反上鼻腔酒气,“只喝酒,没吃饭。”
钟时沐冷漠看着他,狡辩。在酒吧喝成这样,还找理由狡辩。
司舟有点烦,语气不善:“没去酒吧!”
司舟用冷帕子擦把脸:“本来跟药商老板约是后天,但后天他临时有事,就改今天见面。没跟你说,忙忘。”
钟时沐记得司舟有个以“云简”身份注册公司,据他解,司舟这个公司直在接触医药行业。
司舟是去跟药商谈生意。
如果是应酬,钟时沐能理解,司舟在商界只能算是初出茅庐,那些老油子狗眼看人,瞧不起新人就猛灌酒。
太匪夷所思。
司舟站不稳当退几步,摔坐到沙发上,胃使劲晃荡把,难受皱眉,反应迟钝想着钟时沐话,以前那是因为……
司舟下压着唇线,不等回答,胃里难受压制不住,迅速跑进厕所,趴在马桶上吐。
钟时沐沉着脸,本想给他个教训,不管他,让他去吐,抱着马桶睡晚上,但司舟吐声音太难受,钟时沐到底没狠下心,还是去洗手间看眼。
司舟趴在马桶上,眼睛泛红,生理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就是回来晚点,现在吃也来得及……”司舟打个趔趄,弯下腰去捡垃圾桶里虾。
钟时沐把抓住司舟手腕,简直不知道这个人要唱哪出:“你干嘛。”
司舟脑子里团浆,晕晕乎乎说:“吃饭……”
这个人是不是醉分不清碗和垃圾桶吗?
钟时沐道:“你看清楚,这是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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