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则铭将桌椅扶起,那些菜式倒也就倒。所幸食盒中还有壶酒,此刻虽然不免也摔破,好歹里头还剩小半瓶残酒。
陈则铭拎起食盒,退到那椅中靠着。提出残壶,见那食盒中还剩着双牙筷也随手拎出来,又将那檀木盒远远抛将出去。
那木盒撞到墙上再落下去,连着两声剧响。
萧定惊得骤然抬头,屏住咳嗽声,却忍不住低声急促喘息。
陈则铭就着残壶那尖锐断口,喝几口。手臂下垂,牙筷碰到椅上击出声闷响。
陈则铭躲避几次,反手拎住他衣襟,使巧劲将他仰面掀翻在地。萧定心知不妙,挣扎几次要起身,每次都被陈则铭推着肩头压下去。
陈则铭随即俯身,掐住他下颚,便将手上酒灌进来。
萧定不能闭口,感觉那酒流到嘴中,冰冷刺骨,大是惊骇,不住地摇头避让。
那酒流大半在衣服上,喝进去倒少。
陈则铭突然松开抓他衣襟手,萧定无处受力,仰头倒地。陈则铭趁机屈膝压住他喉间,这压,萧定险些窒息,忍不住张大口大力呼吸,陈则铭膝头稍松,那酒壶嘴顺势便塞到萧定口中。
声音未落,眼前花,已经被人猛地压倒在地。
陈则铭轻轻吁口气,柔声道:“说过,不想用武力。”
他惯用兵刃是把重戟,素来臂力极强,萧定被他这压制,全然动弹不得。
萧定徒然生种秀才遇到兵感觉,心中怒火早已经按捺不住,忍不住破口骂几句。陈则铭瞧瞧他,手掌用力下压,萧定躲避不及,被他骤然按到地上,撞得鼻子生痛,险些连牙也磕,哪里还敢再张口,只是奋力挣扎。
陈则铭扯下衣襟,将他双手在背后绑紧,再将他翻过来。
陈则铭睁开眼,将手抬起来盯着那只筷子,这呆片刻,突然
萧定大骇,被喉间那腿压得苦不堪言,壶嘴塞在口中,单用舌齿也抵不出去,那毒酒源源不断涌将进来,更是呼吸不畅,忍不住剧咳。
陈则铭毫不怜惜,只是往下灌进去。
萧定既然无法呼吸,哪里还顾得上那许多,只能大口吸气。
每吸次,却被呛次,待咳起来,便呛得更狠,而之后酒液还是不断倒入,咳上加咳,喘上接喘,时间真是生不如死。这折腾番,终是将那大半壶酒吞入腹中。只到那壶中酒尽,陈则铭还是似乎不信,拿起来倒两次,果然是滴酒也无,这才松手。
萧定咳得泪眼朦胧,模糊见对方起身,才觉得这酷刑终于是过去,再反应过来,真是通体冰冷。将背抵在桌腿上,不住喘息,喉中早已经咳得嘶哑不堪。
萧定这才能喘口气,连连喘息咳嗽。
陈则铭手拎着他胸口衣襟,另只手去桌上摸那酒壶。萧定大急,半起身低头撞过去。陈则铭要护住酒壶,也不得不撤手横臂挡住他。
这头撞过去,力道也不小,陈则铭立步不稳,骤然退步,正撞到桌上,只听稀里哗啦阵响,那菜肴食盒连桌子全被掀落地。
萧定猛地精神振,心道这下定会有兵士闻声进来,时间更加是不要命地冲撞起来。
其实此刻哪怕是有兵士进来,也未必就能救他,可人在生死关头,通常都是能捞根稻草也是好事,早谈不上什理智不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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