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整以暇地回道,“你是民国元年生人吧?比大两岁,你自己算算?”
秦敬自己属鼠,往前倒两年,沈凉生还真是属狗。
“……”秦敬时被他噎得说不出话,干脆自顾自地抄起椅背上搭着大衣下楼吃早点去。
然后这整天他都活在他气息里。
大衣是干洗完还没穿过,只有股衣柜里樟脑味。毛衫却是已经穿过次,带着点烟草与古龙水味道,若有若无,又迟迟不散。
沈凉生做事周道,给他配衣裳都是暗色不打眼,般人也看不太出贵贱,同事只打趣秦敬道:“呦,今儿可穿得精神!”秦敬嘿嘿地笑笑,也没想找个什理由解释——大抵恋爱中人都是傻子,即便是见不得光关系,也不大愿意把那份快活甜蜜心思藏起来,于是就这个人偷偷摸摸地高兴整天。
这样好心情中,秦敬再想起那个乱七八糟又莫名真实梦,只想感慨句——
若能同这个人直这样好下去……年年岁岁,千金不换。戒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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