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问你。”沈凉生亲亲他额头,又悄悄探手下去,伸到他睡裤里头,边摸边问句,“后半截是恶梦,前半截可不是吧?看是这礼拜做少,让你做梦还惦记着这码事儿。”
“别闹,这都几点……”秦敬轻声推拒下,却因身体太习惯于对方碰触,才被摸两把便起反应,合着梦中未发泄出情欲,也就无心再推。
“不想做就不做。”沈凉生把人撩拨得硬,却又故意抽回手,拍拍他屁股,“睡觉。”
“别那讨厌……”秦敬身子往下错错,小狗样隔着睡衣啃啃沈凉生胸口,照准乳头位置舔上去,在被中主动把睡裤连着内裤往下扒扒,牵过沈凉生手,放到自己光裸臀上,又引着他手指摸到后处穴口,着意收缩着秘处,挺硬阳物在他腿上蹭蹭。
“越大越没出息。”沈凉生假模假式地说他句,人却已毫不客气地压上去,三两下扒光他衣物,极尽挑逗之能事地把人从头吻到脚,直吻得秦敬无法自持地大张开腿,自己掰开臀瓣求他进去才挺身而入,场性事酣畅淋漓,明明是熟到不能再熟身体,却总没法觉得腻烦。
黑暗中凸显出来,脸上没有表情,却在对望片刻后静静地流下行泪。
“你别……”秦敬仓惶地抬起手,想叫他不要哭,却又说不下去,连为他擦泪都下不手——他那样静静流着泪神情,似像带着股惨绝悲伤。像是在不知道时候,自己对他做下什伤人至深事情,才让他眼中有着那样压抑,爱恨不能痛楚。
梦中秦敬仓惶得不知该怎办好——他看着他痛,自己也痛,却连安慰话都说不出口,只能像泥胎木塑样盯着面前人,生怕眨眼他就不见。
“秦敬,秦敬?”
梦里秦敬不能稍动,梦外却直睡不踏实,身体微微地发着抖。沈凉生似有感应样醒过来,见他这样便知道他是做恶梦,赶紧也把他推醒。
“真是奇怪……你说到底为什会做这个梦呢?”情事方歇,秦敬缓缓,却还有点放不下梦见事儿,困惑地问沈凉生句,“别是上辈子真欠你吧。”
“你还真信有上辈子?”沈凉生同他抱在处,爱抚着他汗湿
“……”秦敬醒后仍有些茫然,愣几秒才猛地翻身,紧紧抱住沈凉生,把脸埋在他胸口,少顷又整个人都贴上去,用尽全身力气抱住他,似是瓮声瓮气地嘟囔句什,究竟嘟囔什沈凉生也没听清。
“乖,不怕……”沈凉生不知秦敬梦到什,见他这样其实觉得有点好笑,可也不敢说什,只得回抱住他,边轻拍着他背边低声哄道,“是不是做恶梦?醒就没事儿,不怕。”
“……你怎跟妈似。”秦敬回过味来,也觉着有点不好意思,撤身推开他,过河拆桥地咕哝句。
“刚缓过来就嘴欠,做恶梦也是活该。”沈凉生却像没抱够似,又把他拽回来,圈在怀里问道,“梦见什?”
“梦见你变鬼把给吃。”秦敬再接再厉地贫气句,过两秒却又自己憋不住话,老实地跟沈凉生讲讲梦见情景,最后小声问句,“什时候这对不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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