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奴隶劳动。正因为如此,当慰安妇幸存者发出声音留下证言时,她们中有人拒绝那种称呼,声明“不是什慰安妇。”〔“アジア•太平洋地域の戰爭犧牲者に思いを馳せ、心に刻む集会”实行委员会编,1997〕
“分而治之(divideandrule)”,是支配统治铁定法则。支配者总是将支配对象分离隔断,让他们相互对立,绝不允许他们之间产生连带感。从女性角度来说,就是来自男人“圣女”与“娼妓”分离支配,再加上阶级与人种裂隙。
下面,让们以慰安妇事例来剖析这现象。慰安妇中也有日本女性,但日本人慰安妇与非日本人慰安妇(尤其是朝鲜人)待遇不同。日本人慰安妇多为军官专用,被视为当地妻子(当然并非全部);而朝鲜人慰安妇则为士兵泄欲工具。军队中甚至有“朝鲜bi屋”隐语。据说“bi”是中文里指女性性器俗语,这个隐语赤裸裸地显示,朝鲜女性人格完全被无视,她们被彻底地还原成个性器官。就这样,在慰安妇之间,划出道民族分界线,仿佛人种不同就可以不把人当人来看。
同时,军队里还有类女性,即从军护士。当慰安妇在战场上护理受伤士兵时,慰安妇与护士界线变得暖昧不清,护士们为之不快。从军护士们接受士兵“母亲”或“姐妹”角色,但拒绝被当作性对象。“别把当慰安妇”,成为维系她们尊严骄傲和自负。这就是女人“娼妓歧视”,被性双重标准分离隔断女人,方蔑视另方,有这样事例,有年轻士兵在临死前央求护士“让在死以前看眼你乳房”,她们中有人答应。用现在话来说,这就是性骚扰。其中可能会有因怜悯而同意,但也有被强迫要挟情况吧。可是,护士“圣女”形象,使她们倾向于否认自己被视为性对象可能性,也许正由于这个原因,在从军护士留下纪录中,不可思议地看不到性骚扰及强*之类痕迹。女人“娼妓歧视”非常深刻,这使她们连对自己被视为性对象也感到肮脏,所以,对于自己受到性侵犯,不愿承认,也不愿告发。
们从慰安妇证言得知,在人手逐渐不足战场上,在白天她们要运送弹药,在后方护理伤病员,并当士兵性对象。除此以外,她们还扮演挥着太阳旗把士兵送上前线“爱国妇人会”角色,这些出身于殖民地慰安妇们,取日本名,着和式浴衣,拟装为士兵“故乡女性”,到战争末期,她们中许多人与走投无路士兵们有着同样命运。
在战争期间,日本有两大协助军国体制女性团体,国防妇人会和爱国妇人会。爱国妇人会成员多为中产良家妇女,而起源于大阪国防妇人会,则因其中下层平民色彩而获得广泛支持。国防妇人会人气秘密之,是发明白色围裙和束袖带[4]配套制服,“白色围裙”是种“圣女”标志,只要身着这个符号,瞬之间,阶级与人种裂隙暂时可以跨越。国防妇人会留下资料纪录这样事实。大阪花柳街飞田地区女性们,因穿上“白色围裙”而得以加入国防妇人会行列,她们为自己也能为国家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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