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亦犹豫片刻,稍微好点餐厅,三人起码上千,他留生活费有限,得控制消费。但他们作为招待方,带程逸吃路边摊,说不过去。
程逸笑着坚持,“这大片就这家生意最好,说明味道肯定可以,好不容易回国趟,就想多尝尝祖国美食。”
江舒亦审视圈牛骨粉小摊,老板是对中年夫妻,戴着口罩,身上打理得干干净净,卤好牛骨在汤里咕噜噜咕冒泡,汤色鲜亮。案板和小桌也干净,卫生条件能接受。
见程逸兴致勃勃真心想尝试,便顺水推舟点头。
靳原正想否
“和程逸认识。”江舒亦解释。
程老和他外公是老同学,他们小时候见过几面。靳原所谓小动作,是程逸看到印度飞饼,惊讶地拍下他肩,仅此而已。
为此表达反感不合情理。
靳原顿下,“你们小时候认识?”
“嗯。”
掐腰,摸背,捏江舒亦小指……无论做什,江舒亦都持放任态度,但很少回应。他们之间互动向有来有往,就算外人在,也不至于这冷淡。
干嘛呢这是?
程逸滔滔不绝,靳原在神游天外,这两天他忙着做课题,江舒亦在忙论文和课时作业,吃饭又陪着Hogan。个有早课个有晚课,面都没见过,更别说聊天。
心下不安,对程逸讲,“抱歉啊程逸,有急事和江舒亦说,你在这等们会儿,很快。”
握着江舒亦手腕,把人带到最近偏僻小巷,低头看他,“怎不高兴,惹到你?”
终老,是大部分高级知识分子宿命。程老选择前者,这次回国,目在于把手头上工作交代清楚。
孙子程逸刚大学毕业,不放心程老独自回国处理,便向公司请假陪同。
晚上学校领导有邀约,程老独自赴宴。程逸就由江舒亦和靳原负责招待。
他们去校外堕落街,年纪相近,仨人很聊得来。饭点人摩肩擦踵,靳原习惯性把江舒亦护在内侧,松松地揽着他腰。
江舒亦垂眸看眼他手。
……
出巷子,程逸笑着迎上前,靳原也笑,状若无意卡在他和江舒亦之间。
聊天什都聊,他们有国外久居经历,靳原有时候插不进话。听得烦,便见缝插针打断,“待会儿们吃什?”
“维多利亚西餐厅?”江舒亦建议道。
程逸摇头,“吃腻西餐,要不就在这吃吧,牛骨粉看起来不错。”
靳原侧对着路灯,寸头冒出点硬茬,眼眸深邃,光线将他轮廓勾勒得熠熠生辉。江舒亦望着他眼睛,念及他性向,改口道:“没有。”
“真没有?那搂你时候你动什?”
“天热,贴起难受。”
“行吧,”靳原往巷口看眼,程逸生性热情,小动作格外多,总骚扰江舒亦。
见他在卖水果捞摊子旁等,靳原叮嘱江舒亦,“他小动作好多,你没必要因为程老容忍,待会儿直说,反正不认识,过几天就各奔东西。”
靳原立刻察觉到不对劲。以往这时候,江舒亦会说“别碰腰,痒”。他会揽更紧,顺带掐掐,然后被江舒亦骂混蛋。
都习惯。
不咸不淡看眼是怎回事?
存心掐把,见江舒亦依旧无动于衷,心里然,有外人在故意端着。
紧接着,靳原发现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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