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必帖木儿板正妹子肩膀,苦口婆心地劝道:“小妹,这是在燕京,不是凉州!凉州是封地,可以任你为所欲为。如今忽必烈做大汗,他只是们隔两代堂叔。封给们父王领地现在都被拿走,只剩下凉州地。以前们权势大时,萨迦派得倚仗们,所以恰那只能对你言听计从不敢忤逆。可小妹你睁大眼睛看看,今时已不同往日!”
墨卡顿嗤之以鼻:“大汗不过封个有名无实异性王给恰那,没有封地也没有实权。跟这个正宗成吉思汗曾孙女比,他身份还差远呢!”
“没见识妇人,你还当们是贵由大汗在位之时呀!”启必帖木儿忍不住在妹子额头打个栗,bao,“贵由是们亲伯父,他当大汗那些年里们多威风。可自从蒙哥汗继位,他清楚异己,将伯父亲随、宗王、后妃杀三百余人。若不是们父王与蒙哥汗交情甚深,们说不定早就没命。现下,忽必烈继大汗位,他与们更是无甚亲情,凉州封地随时都有可能被他夺去。所以现在若论身份,人家恰那是御封白兰王,哥哥是权势正盛国师,比你个落魄公主更尊贵!”
墨卡顿苦着脸抚额交疼,启必帖木儿不睬她故意号叫,继续说道:“八思巴现在可是大汗身边最炙手可热之人,连你哥哥也得好好巴结他,才能维系们家与忽必烈大汗关系。幸好与八思巴兄弟情谊自凉州起直至今。否则,他若是不念旧情让大汗出面,恰那铁定休你!”
墨卡顿勃然大怒:“他敢——”刚接触到哥哥凌厉眼神,他气焰立时矮下去。
身躯被阳光拉出长长落寞身影。
那年夏秋之际,18岁皇子真金大婚,娶弘吉刺部公主阔阔真为正妻。为庆祝真金大婚,启必贴木儿王子终于来到燕京,八思巴自然是安排他住进妹夫白兰王府。
启必帖木儿跟八思巴兄弟寒暄过后便拉着妹子单独叙话,好奇地捻个隐身诀跟进房间偷听,启必帖木儿脸语重心长,谁想刚提丹察曲本名字,便激起墨卡顿,bao怒。
“凭什她是平妻?她有什资格跟平起平坐?”墨卡顿愤愤地拳砸在桌子上,茶碗被震起寸高,骨碌碌地掉下地摔个粉碎。
启必帖木儿头疼地抚着额说:“小妹,别再闹。这是大汗赐婚,你必须接受。否则,惹怒大汗们家子都要遭殃!”
“好,小妹。说这多,就是为让
墨卡顿站起身往外走:“那去跟大汗说——”
“说什?”启必帖木儿拦在她面前厉声打断她,“说你半年来直拦着恰那不许碰明媒正娶妻子,还是说你到31岁仍无所出?”
墨卡顿发狂地捶着哥哥肩膀,呜呜大哭:“无所出是错吗?他从来不碰,到哪里弄个孩子去?”
启必帖木儿忍受这墨卡顿力道不小拳头,无奈地摇头:“唉,小妹,也难怪恰那不喜欢你。你先前在凉州横行霸道,做多少伤天害理事情。都怪父王跟宠你太甚,惯得你现在无法无天!”
墨卡顿拒不认错,将脸横,耍起无赖:“又没干什坏事!只是让他瞧不见那些狐狸精而已,谁叫他从来都不肯正眼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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