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人都还好,敖霁最可气,他以前只要有点风吹草动,就要震吓下言君玉。现在言君玉这样反常,谁都看出来,他反而抛开不管。言君玉想得头疼,刚想凑过去问问他,被他冷冷瞪,只能默默退下来。
他不理言君玉,言君玉没办法,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倒是跟羽燕然近,他们俩性情本就相像,又都喜欢打仗,所以很快就混熟,偏偏这时候,又出件事。
起头来,瞪着太子。
思鸿堂里灯光明亮,照见太子面容俊美如天神,仍然是笑意盈盈,安静地看着他。
“你装醉。”他控诉道。
“没有。”
“那你还装得像没事人样,还以为你不记得。”言君玉气得指着他:“那你这几天为什都跟以前样?”
“那小言觉得,应该怎样呢?”太子笑着问他。
言君玉不由得语结,别说太子现在问他,就是放他在边自己想,他也想不出这问题答案。
怎才能算和以前不样呢?太子对他已经够好,敖霁他们不能叫他名字,自己能叫。伴读不能同桌吃饭,自己也吃。演义里说最礼贤下士主公也不过如此……
但这样还是不够!他心里有个声音这样嚷道。这些事虽然难得,但都比不上那天晚上,他心中涌动情绪。那个瞬间,是值得更珍贵东西来命名,是某种言君玉说不出来,无可名状,但又清楚地知道,绝对不是现在这样关系。
但那究竟又是什呢?他为这问题,连晚饭也没吃好,回去后又狠狠思考夜,想到快天亮也没想出答案来。连他小厮鸣鹿也察觉,笑道:“少爷晚上睡觉也不好好睡,翻来覆去,都听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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